羊毛毯、单人帐篷、皮质军靴……系统空间里新增的这批专业被装,让李云龙对未来部队的战斗力有了更具体的想象。他甚至开始在心里勾画,将来他的部队,人人脚蹬保暖靴,夜宿防风帐,身盖厚毛毯,那该是怎样的一支铁军!光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不过,他也清楚,这些东西和之前的军火一样,暂时还只能躺在空间里睡大觉。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把这些宝贝合理合法地拿出来用的契机。这个契机,似乎越来越近了。师部陈参谋的视察和“调剂”,让他感觉自己距离那个舞台的中心,又近了一步。
就在他琢磨着是不是该再找机会去旅部“汇报”一下工作,加深一下在旅长那里的印象时,一个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却又隐隐符合他某种预感的惊天消息,如同一声炸雷,猛地劈进了相对平静的被服厂。
这天下午,天色有些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让人心头莫名有些发闷。李云龙刚和王副厂长核算完这个月的生产报表,准备去车间转转,厂部那部电话突然又凄厉地响了起来。
通信员小王接起电话,听了几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握着听筒的手都有些发抖。他猛地转过头,看向李云龙,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颤抖:“厂……厂长!不好了!独立团……独立团出大事了!”
独立团?孔捷的独立团?
李云龙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几乎是从小王手里抢过了听筒。
“喂?我是李云龙!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
电话是旅部作战科打来的,通话的是一个声音急促而沉痛的参谋。
“李厂长!刚刚接到紧急战报!昨天晚上,日军山本特工队,夜袭了杨村!独立团团部所在地!”
山本特工队!夜袭杨村!
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李云龙的心口,让他呼吸都为之一滞。山本一木,这个老对手,他听说过,是鬼子那边搞特种作战的专家,手下有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队伍,专门执行斩首和破坏任务。
“独立团……情况怎么样?孔捷呢?老孔怎么样?!”李云龙急声追问,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不忍说出那个结果,但最终还是艰难地开口:“独立团……损失惨重。团部警卫连几乎全部牺牲,团部被……被打烂了。孔团长……他身负重伤,被战士们拼死抢了出来,现在正在野战医院抢救,情况……很不乐观……”
损失惨重!团部被打烂!孔捷重伤垂危!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进李云龙的胸膛。他握着听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和悲痛,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独立团!那是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那里有他熟悉的弟兄!孔捷!那是跟他一起从长征路上滚过来的老战友!虽然前几天还被他“算计”了一把,但那都是无伤大雅的兄弟玩笑!可现在……
“他娘的山本一木!老子操你八辈祖宗!”李云龙猛地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震得整个厂部办公室嗡嗡作响。他双眼瞬间布满血丝,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现在就提着枪去找山本拼命!
王副厂长和小王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呆了,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电话那头的参谋也被这声怒吼震了一下,连忙说道:“李厂长,您冷静!总部首长已经知道了,非常震怒!现在情况紧急,旅长命令,各部加强戒备,防止鬼子故技重施!你们被服厂也要提高警惕!”
“老子知道了!”李云龙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然后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有李云龙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即将爆发的火山。脸色铁青,眼神凶狠得吓人。
杨村惊变!独立团几乎被打残!老孔生死未卜!
这个消息带来的冲击,远比任何一次“被讹”返还都要巨大和沉重。这不是物资的得失,这是血的教训,是战友的伤亡!
但在这极致的愤怒和悲痛之下,李云龙那颗被战火淬炼过的心脏深处,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
机会……来了!
是的,残酷的现实往往伴随着机遇。独立团遭受如此重创,团长重伤,部队损失惨重,士气低落,几乎处于半瘫痪状态。这样一个烂摊子,急需一个能力强、威望足、手段硬的狠角色去接手,去重整旗鼓,去报仇雪恨!
旅长手里,还有比他李云龙更合适的人选吗?
他敢打赌,没有!
他之前所有的铺垫,所有的“表演”,所有的物资积累,似乎都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他要离开被服厂,他要重回战场,他要亲手整顿独立团,要用山本特工队的血,来祭奠牺牲的弟兄,来为老孔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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