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沈维岳在你们高中的时候，是个怎样的人？”
中途沈维岳接了个电话走出包间，李萌萌便主动和宁曦聊了起来。
两个女生本身没什么共同话题，但说起沈维岳，宁曦可太有发言权了。
她想了想，归纳道：“沈大师在高中的时候不爱说话，是个非常冷漠的人，一点都不像现在。”
“哦？你的意思是，他今天突然变得话很多？”李萌萌嘴角微翘。
宁曦看她的表情就猜到她的想法，心里不屑的冷笑一声。
呵，你以为沈维岳是因为你的存在，所以故意活跃想吸引你的注意吗？
想得美！
赵清砚都做不到，你算哪个小可爱？
宁曦喝了一口茶水，淡淡道：“并不是，他是高三下学期开始变化的，那时候话就多起来了。”
“哦。”李萌萌收起微笑，又问，“那他冷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还能什么样，不爱说话，不合群，在班里显得格格不入呗。”宁曦如实回答。
“那他的转变是突然受到什么刺激呢，还是说突然开窍慢慢变化的？”
“嗯，受刺激了吧。”宁曦想了想，决定给李萌萌上点强度，“是从他突然坐到我前面那天开始的，受了很大刺激。”
“因为你？”李萌萌满脸惊讶，情绪价值拉满，虽然是负的。
她怀疑的目光让宁曦很生气。
什么叫因为我？
你那惊讶的语气是在说我不行？
我好歹长得也不差吧……好吧，我确实不行，但我觉得你也不行。
宁曦举着杯子又咕噜一口，然后摇头道：“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一个女生，他的同桌，我们学校的校花。”
“校花啊，很漂亮吗？”李萌萌认真起来，雌竞心理开始作祟。
“很漂亮，我没见过比她还漂亮的女生。”
“哦？”
“别怀疑，我在她面前生不起丝毫比较的心思，你应该也是比不过的，而且她不仅漂亮，还是个天才。”
“那她在哪儿？”
“保送清北。”
“……”
李萌萌瞬间沉默了，她盯着宁曦的眼睛，相信她没有骗自己，轻声问：“所以，沈维岳是被她甩了？”
“没有啊，他们有没有谈恋爱。”宁曦解释道，“他是智商上被碾压了，所以受了刺激开始转变。”
“哦。”李萌萌莫名舒了口气。
宁曦看她这样，笃定道：“虽然没有谈恋爱，但是我觉得他的同桌应该是对他有好感的，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她比较清冷。”
“那就是错过了嘛，都不在一个学校了，就算醒悟过来也没用。”
“那可未必，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个怎样的女生，你对她的优秀一无所知。”
“欧克欧克，反正又不在我们学校，和我没关系。”
李萌萌看宁曦一脸严肃样，觉得她纯粹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明明底子很好，只是还没学会悉心打扮自己罢了。
不过人之患在好为人师，李萌萌自忖也没必要帮宁曦开窍提升她的自信。
女人本来天生就是对手，本姑娘独美就好啦。
她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便笑着八卦：“对了，你为什么叫他沈大师啊？”
宁曦想起赵清砚，哪怕隔着上千公里也感觉被笼罩在她的阴影之中，这会儿再看娇俏可爱的李萌萌，只觉得她好烦啊。
怎么一直问东问西的呢？
你能不能不要关注沈维岳啊，你可是校花欸，就不能去关注一些官二代富二代么？
不过宁曦从小就不怎么会拒绝别人，甚至从小到大都不会撒谎，李萌萌既然问了，她就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因为他会算命。”
“哇哦，他还会这个啊，有点意思。”李萌萌目光雀跃。
于是宁曦更加郁闷了。
她甚至突然希望赵清砚马上出现在这里，那样子看李萌萌还能不能开心得起来。
……
几分钟后。
沈维岳接完电话回到座位，看到二女一直在说话，便问：“你们聊什么了？”
“聊你啊，三个月逆袭几百名，还会算命，你可真厉害啊！”李萌萌探出右手，“沈大师，给我也算算？”
听到李萌萌也叫沈维岳‘沈大师’，宁曦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气鼓鼓了。
“嘿，小曦，你怎么能泄露我的秘密呢？”
沈维岳弹了宁曦的额头一下，破了她的河豚功，这才转头看着李萌萌，表情严肃而虔诚。
“算命是窥探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给小曦算命，损了阳寿，所以她给我送了四十九天的奶，从而弥补我的亏空。”
“那么，萌萌，你的代价是什么？”
李萌萌疑惑的看着宁曦，呐呐道：“啊？还要付出代价么？”
宁曦点头，以作确认了。
李萌萌干脆把问题扔回给沈维岳，撑着下巴眨着眼睛说：“大师想要什么？”
狐狸精。
这是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看上的男人吗？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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