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家酒店么……可以啊,等我换衣服。”
沈维岳没有犹豫,说着就要开始穿衬衣。
宁曦纠结片刻,又变了:“算了,这边也退不了钱,不换了,就这样吧。”
她咬着牙给自己鼓劲,接着不待沈维岳说话,便娇声道:“沈大师,你,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欧克欧克,我这人光明磊落,说不偷看就绝不偷看。”沈维岳笑着回答。
于是宁曦关好门,看沈维岳背对着她,便开始脱掉衣裙。
当束缚被解除,白皙如玉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温差的突然变化让滑腻的肌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就那么俏生生的站在镜子面前。
宁曦将目光转向镜子,镜子里的人此刻霞飞双颊,红晕在小脸上攀爬,逐渐爬到了耳根将耳垂也染成晶莹的粉色。
镜子里的人她很熟悉,此刻又觉得不熟悉。
姣好的身材曲线令人侧目,自上而下像是水墨画中的山水起伏,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
当北国的风光跨越了地平线来到南极,更是触目惊心的巍峨壮观,十九年的山水涵养出此刻的钟灵毓秀。
邻家有女初长成。
宁曦羞怯的再往玻璃外面看看,沈维岳依然背对着她,她便又长舒一口气,打开了淋浴。
淅淅沥沥的水声噼里啪啦传来,沈维岳知道宁曦开始洗澡了,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拉开了被宁曦关上的窗帘。
本想看看窗外的夜景,谁知道这面落地窗在夜色的加持下,竟然变成一面镜子。
于是明明是背对着浴室,却能迷迷糊糊看见浴室里的动作,宁曦的身影化作一个看得并不真切的倒影,在视线里动作。
她时而举起双臂,时而弯下腰肢,时而呈现一体两面,时而露出一马平川……
沈维岳一直觉得,欣赏美人是人生雅事,而欣赏美人沐浴,更是大雅。
他自问从来不是什么道德好人,更谈不上正人君子,前世的种种无非是在克己复礼,是在靠党性规章约束自己。
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的思绪也在无限发散和畅想,如果自己解开一切枷锁,会变成什么样子?
好了,重生以后,他发现了。
人心中都有一头猛兽,那欲望就是关在地牢里的猛兽,一旦打开牢笼,就会变成放纵的奴隶。
和梁玉婷庆生的那晚是这样,和冯佳悦在钟点房时也是这样,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心中的猛兽快要挣脱出来了。
他转过身来,坦然的看着浴室那面玻璃,画面变得比落地窗的倒影更加清晰。
可以清晰的看见姣好的轮廓,可以清晰的看见宣纸般的白,和水墨般的黑。
黑白的交织,就是解开牢笼的钥匙,让他气息都急促起来。
宁曦转过身来,毫无防备的看见了他。
二人目光相对,视线穿过玻璃隔断交织在一起,于是她慌张的捂住胸口,然后又慌乱的分出一只手去捂住双腿。
她羞红了脸,她无处躲藏,他却肆无忌惮的欣赏着最美的风景。
淋浴的水声哗啦啦砸在地上,宁曦和沈维岳就这样无声的僵持十几秒钟。
直到她快要哭了,沈维岳才抬起手挥了挥。
他的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示意想抽烟。
宁曦无声点头。
沈维岳穿着浴袍路过浴室门,突然做了一个很流氓的举动,他竟然拉开了浴室门,对她说:“小曦,我出去抽根烟。”
“你……呀……你去就是了,干嘛开门?”宁曦急得蹲下身去。
“别躲了,我都看完了,很美。”沈维岳轻佻的笑笑,开门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宁曦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此时再看她的脸已经红成了石榴。
她扶着淋浴门把手,感觉羞耻无力。
沈维岳他,坏起来这么肆无忌惮的吗?他还真不是好人呢。
几分钟后。
宁曦穿上浴袍,轻轻打开房门探出脑袋,看到了站在走廊尽头抽烟的沈维岳。
她喊道:“喂……我洗好了。”
沈维岳听到声音,笑着走过来:“怎么又变成喂了,我有名字的,我不叫喂。”
宁曦不回答,退到屋里让他进来。
沈维岳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过了,便伸个懒腰说:“受不了了,我要睡了。”
说罢,他躺倒一张床上,旁若无人的解开浴袍。
宁曦啐了一口,急忙转过眼睛:“你干嘛啊?”
“睡觉啊。”沈维岳回道,“总不能穿着浴袍睡觉吧。”
“那你先给我说一声啊,说都不说就脱衣服,流氓……”
“刚我看了你,不得让你看回来嘛,大家相互看了也就扯平了,都不吃亏。”
“你胡说,明明是我吃亏了,你一男的,我是女的,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有什么区别,都是人。”
沈维岳无赖的说着,宁曦气得不行,猛地转过身来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不一样!”
“哦,我知道了,那我站起来脱。”沈维岳夸张的站起来,宁曦急忙闭眼。
“哈哈哈,逗你的,我真的睡了,太困了,晚安。”沈维岳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背对着宁曦。
宁曦气呼呼的呆坐许久,然后把灯关了,也躲进另一张床的被子里。
片刻之后,浴袍被她从被子里扔了出来。
漆黑的房间里变得沉静起来,没有人说话,她甚至能听到沈维岳的呼吸声。
他的呼吸很均匀,似乎真的在睡觉。
宁曦根本没有睡意,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光怪陆离的画面。
沈维岳怎么能这样?他怎么睡得着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难道一点危险的想法都没有吗?
他明明把我看光光了,这会儿居然可以若无其事的睡觉,这个人是猪变的吗?
等等!
难道说,不是他没想法,而是我对他没有吸引力?
这个念头一起,宁曦的心里就像打翻了醋瓶子,苦涩的味道油然而生。
我有这么差吗?
“沈维岳。”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夹杂着五分委屈,三分不甘,一分羞涩,一分期待。
沈维岳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听听,这声音,是真的在认真睡觉。
要是我再晚一两分钟叫他,他是不是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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