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能出去！太危险了！”
“他快撑不住了。”她说，“我不去，他就死定了。”
石头嘴唇动了动，终于低下头：“……我等你回来。”
她点头，继续走。
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合金门，表面锈迹斑斑，像是废弃多年。
她走上前，按下手掌。
扫描光闪过，机械锁“咔哒”一声打开。
门缓缓上升，露出内部景象。
不是仓库。
是军火库。
成排的武器架整齐排列，最里面停着一台改装坦克。车身漆黑，履带加宽，顶部装有双联火炮和电磁干扰装置，驾驶舱亮起幽蓝的灯。
她走过去，拉开舱门，跳了进去。
座椅自动调节，屏幕亮起，一行字浮现：
【暗影单位已接入，武器系统自检中……】
她戴上耳机，手指在控制面板上滑动。
引擎轰鸣响起，震动透过座椅传遍全身。
舱门缓缓闭合，外部视野被金属遮蔽，只剩前方显示屏亮着。
她深吸一口气。
耳机里传来石头的声音：“苏绾！红蝎的变异体突破侧翼了！他们正在往伏击圈冲！战枭那边……快顶不住了！”
她盯着屏幕，手指放在发射按钮上。
“告诉所有人，”她的声音平静，“接下来十分钟，别抬头。”
她按下启动键。
坦克履带转动，碾过地面，朝着出口驶去。
门外，战火冲天。
炮火照亮夜空，丧尸的嘶吼与枪声混成一片。
基地东墙，一道巨大裂缝正在扩大。自动炮台因过热停机，守军节节后退。
突然，地面震动。
裂缝旁的金属板被顶起，一台黑色坦克破土而出，炮口直指天空。
它稳稳落地，转向战场。
驾驶舱内，她握紧操纵杆。
前方显示屏跳出敌方坐标，三头变异丧尸正踏着尸体逼近战枭所在位置。
她输入射击参数，锁定目标。
耳机里，石头的声音带着颤抖：“苏绾……你真的要……？”
“暗影，”她低声说，“亲自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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