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个月过去了,长安城里出奇的平静,就连那些暗里的波涛汹涌,似乎都少了不少。直到这天,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战报掀起了浪潮。
一个传令的士兵身上插着红色小旗,骑着马飞驰过城门口,直到宫门前,无人敢拦。不过半个时辰,各位大臣就受到宫里急召,集中在金銮殿上。
殊悔明脸色阴沉,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寒意,
“杨老将军同妻子儿女一同被害在杨夫人的寿宴上,与其交好的几名武将也都中了毒手,惨死当场,北方蛮夷趁此机会,接连拿下两城。现下,北面急需支援。”
三言两语的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引起了下面众多大臣的讨论。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些迷之自信,
“圣上,微臣以为,不过是北方蛮夷并不足为虑。”
这人声音洪亮,把所有的都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殊悔明向那人看去,不过一瞬,就认出说话的人是谁;不过是一名靠着家族庇护升上来的三品大员,若不是熬够了资历,他的父皇又想打压一下他的家族,又也不会把这个废物升上来,本就是个闲置的东西,可惜看不清形势,自以为是一颗明珠,被先帝看上。平时,嚣张跋扈的很,实则是个没有脑子蠢蛋。
一众文武百官似乎也许久没有在这朝堂之上,听到如此没有脑子的话了,一时间竟是没有人说话。
殊悔明的嘴角泛起冷笑,开口道,
“哦,不知胡爱卿怎么看?”
“启禀皇上,臣以为北方那些蛮夷不过是,不过就是想抢些粮食过冬,待他们抢购了,自然也就会退去了,不必多管。”
也是难为这位胡双大人了,说了这么久,就硬是感觉不到皇上的怒火,在下面还自我良好。
“荒唐!”
没等其他人说,就有一小将从人群后方走来,到了前面,也不管这是不是金銮殿上,直接厉声喝道。
殊悔明一看,乐了。这不是他那个忘年交大将军的大儿子吗?如今也能上朝来了。
这胡双本事没有,却极好面子。
“你你你、大殿之上怎容你如此放肆!”
霍光没有再理会他,直直的走了出来,狠狠的一跪,
“圣上,胡大人所言,甚是荒唐,北方蛮夷放任不管,会酿成大祸,必不能坐视不理啊!”
殊悔明坐在上面都能听见那膝盖磕在地上的闷哼声了,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也没说过要坐视不理吧?这孩子怎么和他家清郁的那些暗卫一样,跪的这么狠?这膝盖得多疼啊!
霍光其实跪下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跪狠了,真的疼,不过是被那胡双那一番不要脸的话给气到了,才没有收住脾气。
“咳咳,霍爱卿莫急,朕没有要坐视不理,这不和大臣商量着对策吗?”
霍光也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似乎有些着急了。
这时,又有一位老大臣又站了出来,正是当今圣上的老师杨太傅,他同那位战死的杨老将军同出一父,一文一武本是家族的荣耀,可是现在杨老将军死的如此憋屈,他自然也是气愤的。同时,他作为当今圣上的老师,多少能猜出几分圣心,故而站了出来,
“圣上,老臣以为应当派大军前去讨伐。”
殊悔明见终有人说到点子上了,松了一口气,说道;
“太傅有所不知,国库吃紧,这大军的军费,让朕很是头疼啊!”
殊悔明说着,还揉了揉眉心。
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大殿里没有一个人是傻子,就算是那个不长脑子的胡双,现在也明白圣上这是在要钱,而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但是仍然没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半晌都没有人说话。
殊悔明危险的眯了眯眼睛。
“哦?不知胡爱卿怎么看?”
被点了名的胡双身子一颤,连忙表态道;
“皇上,微臣愿散尽家财,拿十万两白银出来充做军费!”
胡双这一句话说的大义凛然,殊悔明冷笑,十万两雪花银还散尽家财?一个凭借家族熬够资历的人,就能当上三品大员,十万两,怕是都动不了筋,伤不了骨吧?胡家,贪心不足,早晚倒的!至于这个胡双,再留他两天,毕竟这么蠢的把柄可不好抓。
“甚好,甚好,胡爱卿有心了,不知其他大臣……”
殊悔明话说了一半,拿眼扫了一下众人,那股子属于上位者的威压瞬间压在了众人身上,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纷纷的站出来交钱,看见这幅争先恐后的画面,殊悔明一阵冷笑,一群的蛀虫!
解决了银子,接下来就是武将人选,北面的战争,还算不得吃紧,派人前去支援就好,扫过这些个连朝服都快穿不下去的武将,殊悔明不由得叹了口气,将目光放在了中间那个跪着的小将身上,这群武将,老的老,胖的胖,竟是没有一个顶用的,只能期望霍光了。
“霍光,朕给你兵马粮草,你前去支援北面。”
“是,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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