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叡刚开始还听,后来烦了,就说“陈尚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当皇帝,难道还不能享享福吗?”我就跟他说:“陛下,享福可以,但得等天下太平了再享。现在蜀汉的诸葛亮天天来打咱们,东吴的孙权也盯着咱们,您要是不努力,曹魏的江山就没了,到时候您想享福都没地方享了!”曹叡被我说醒了,赶紧停了建宫殿的工程,天天上朝处理朝政。(^▽^)
那时候司马懿已经成了“大司马”,手握兵权,还拉拢了不少大臣,我知道他有野心,就经常跟曹叡说:“陛下,司马懿太厉害,您得防着点,不能让他兵权太大。可以让曹真、曹休这些宗室大臣跟他分权,这样他就不敢作乱了。”曹叡听了我的话,让曹真当“大将军”,跟司马懿一起管兵权——司马懿虽然不高兴,但也没辙,毕竟我是“开国元老”,曹叡还得听我的。(?_?)
有次诸葛亮北伐,司马懿想带兵去打,我就跟曹叡说:“陛下,司马懿带兵去打可以,但得派个监军跟着他,防止他拥兵自重。”曹叡就派了我的儿子陈泰当监军,跟着司马懿去前线。
陈泰在前线,天天盯着司马懿,不让他乱来,还帮司马懿出了不少主意,最后打败了诸葛亮——司马懿后来跟我说:“长文啊,你儿子真厉害,跟你一样,懂规矩,会办事!”我嘴上说“过奖了”,心里想“那是,我教出来的儿子,能差吗?”(^o^)y
除了防司马懿,我还得管“朝廷的小事”。
有次有个官员叫杨阜,因为跟曹叡顶嘴,被曹叡贬了官。
我就跟曹叡说:“陛下,杨阜虽然顶嘴,但他是为了朝廷好,您要是贬了他,以后就没人敢跟您说实话了。”曹叡就把杨阜官复原职,还跟杨阜道歉——杨阜后来跟我说:“陈尚书,要不是你,我这辈子就完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跟他说:“我不是救你,是救朝廷,毕竟朝廷需要敢说真话的人。”(????)
第五章:57岁“退休前的最后一班岗”:我不跳广场舞,就爱改律法、唠朝政
我55岁的时候,身体开始不行了,经常咳嗽,还喘不过气,曹叡就跟我说:“陈尚书,你老了,别天天上朝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朝廷的事,我会派人跟你商量的。”我虽然答应了,但还是天天在家改《魏律》,有次发现《魏律》里“官员退休”的条款不明确,就跟曹叡说:“陛下,官员退休得有规矩,比如‘满60岁可以退休,退休后给一半俸禄’,这样官员才愿意退休,年轻人才能上来。”曹叡就按我说的,给《魏律》加了“退休条款”——现在的“退休制度”,说不定还有我当年的影子呢!(??. ??)
我56岁那年,曹叡也得了重病,他把我叫到宫里,握着我的手说:“陈尚书,我快不行了,太子曹芳才8岁,你得帮我好好辅佐他,还有司马懿、曹爽,你得盯着他们,别让他们欺负太子。”我哭着答应了,说“陛下放心,我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会保护好太子,保护好曹魏!”没过多久,曹叡就死了,曹芳继位,成了魏少帝。(┬_┬)
曹芳继位后,曹爽当了大将军,跟司马懿一起辅政。
曹爽是个草包,天天吃喝玩乐,还想夺权,司马懿就装病在家,等着机会。
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要出事,天天去劝曹爽:“曹大将军,司马懿不是好人,你得防着点,不能天天玩,得把兵权抓在手里。”曹爽不听,还说“司马懿都快死了,我怕他干啥?”结果没过多久,司马懿就发动了“高平陵之变”,杀了曹爽,夺了兵权——我当时在家养病,听说这事儿,气得一口血吐出来,差点没死了。(╯‵□′)╯
我知道,曹魏的江山要完了,但我已经无力回天了。
我57岁那年,身体越来越差,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落叶,想起了我这辈子:从徐州的“实习生”到曹魏的“尚书令”,从编《魏律》到搞“九品中正制”,我这辈子,没贪过钱,没害过人,就想给曹魏立点规矩,让天下太平——虽然最后没能保住曹魏,但我尽力了,也没白活。(????)
我死的时候,家里没多少钱,就只有一堆《魏律》的手稿和书籍——我儿子陈泰跟我说:“爹,您这辈子,值了,您编的《魏律》,搞的‘九品中正制’,都会被后人记住的。”我跟他说:“记住不记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按规矩办事了,没给陈家丢脸,没给曹魏丢脸。”
尾声:千年之后,我还是“制度圈顶流”,这波不亏!
现在都2025年了,还有人记得我陈群,还在研究我编的《魏律》,还把“九品中正制”当成“古代人才选拔制度的典范”——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也挺开心的。(^O^)/
有人说我是“三国最被低估的政治家”,其实我不觉得自己被低估——我这辈子,该做的事都做了,该立的规矩都立了,能让后人记住我的制度,记住我为曹魏做的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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