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禾眨了眨眼睛,礼貌地阐述自己的推理:“郑金主任,姜干事说1993年参加工作的教师符合普调条件,可我们1992年参加工作的反而没有资格,而且全镇所有1996年评定职称的中、高、初级共九名教师都不行。”
她微笑着望着郑金主任,顿了顿继续平静地说道:“按照姜骏干事的说法,那岂不是全中国1996年评职称的人这次都不能普调工资?您觉得这合理吗?可能吗?”田春禾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在逐渐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回荡着。
郑金主任听着田春禾的话瞪大了眼睛,他双手一拍,提高声音说道:“田老师,你稍等。我去档案室看看,或许能找到答案。”
田春禾被郑金主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郝卫泽拍了拍田春禾说:“你先别说啦,等郑金主任找找原因吧!”
田春禾看着郑金主任朝着楼上镇教办档案室奔去的背影,在心里默默祈祷:“好运一定会来!”此时,镇教办的楼道里安静极了,只有郑金主任匆匆的脚步声在回荡。
江老师和田春禾、郝卫泽又兴高采烈地聊起小学和初中学生课堂组织的区别。
大约过了十分钟,郑金主任从二楼档案室的窗户探出头来,示意田春禾和郝卫泽到档案室去。
郑金主任指着一大摞捆扎好的备课本、职称评审申请表等资料,气愤地对田春禾说:“难怪找不到你们1996年这九位教师的任职资格文件,原来他们把你们的资料上交领回后放在档案室的角落里,被其它书籍挡住了,你等的任职资格文件也捆在一摞备课本等资料的上面!”
郑金主任指着那摞捆好的资料,弯腰取下对折开的文件。“教办邬龙主任调走,中学校长代理半年后退休,吴德主任接任两年,趁着区划又调走了,我才刚接任近半年。也许是领导变更太频繁,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遗漏了。”档案室里,陈旧的资料散发着岁月的气息,似乎在诉说着这背后的曲折。
田春禾接过话气愤地说:“人事劳资的姜骏干事一直在这个岗位呀,他难道不知道职称对教师来说有多重要吗?”
一直沉默的郝卫泽小心翼翼地问郑金主任:“那和田春禾同年评定职称的九位教师,手上都有资格证啊,这怎么解释呢?”
郑金主任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说:“明天我再找姜干事了解具体情况,尽力完美解决田老师这次工资晋升的问题。”田春禾爽快地答应了郑金主任的提议。
夜幕已悄然降临,小镇的街道上亮起了温暖的灯光,事情的缘由基本弄清楚了,田春禾和郝卫泽告别郑金主任夫妇,回家准备明天的课程去。
田春禾等9位教师职称评审资料镇教办领导工作疏漏这件事,在全镇教师中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大家纷纷议论。
郑金主任与亲自与姜干事亲自去办理田春禾等人的工资,田春禾的3%工资奖励和普调工资都顺利通过了。
田春禾也亲眼看到了她和其他8位老师的任职资格和聘任文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之后,田春禾很快恢复平静,又全身心地投入到教育教学工作中。
校园里书声琅琅,田春禾在熟悉的环境中继续践行着她对教育事业的热爱,仿佛一切都未曾被这场波折影响,而那些经历也成为了她教育生涯中的一段难忘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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