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禾耸了耸肩面露难色为难地说:“何时教师竟然成了‘戴着镣铐起舞’的人了呀?”
“既然闵校长和郑副校长不让我们知晓,或许他们是担忧你我过于耿直吧?那我们遵从闵校长他俩处理便是。”说完田春禾径直往教室走去。
身后传来了游副校长愤怒的声音:“我找政府熟悉的领导出面妥善处理去。”
整个中午炽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一切烦恼都蒸发殆尽。可田春禾却无心感受,她无数遍构思着下午赴镇政府解决邱静雪老师与学生纠纷事件应说的话语,她昏昏然饭不香茶难饮。
会前半小时,闵校长打来电话说他已到镇政府参与协调处理。田春禾如释重负般地蹦了起来,她快活地走出办公室回寝室休息去。
当田春禾返回办公室,坐在靠窗曲木椅上的游副校长满脸通红,口齿不清翻来覆去说着邱静雪老师不值得的话语。
那是游副校长找领导诉说老师的不容易而喝得酩酊大醉。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游副校长身上,更添几分落寞。
田春禾一言未发,满腹心事地坐在办公桌前写着工作笔记。
下午放学铃声响起,如往常一样清脆,却又似乎带着一丝疲惫。闵校长拖着疲惫的双腿返回了学校。他无奈地说:“学生秦竹平的堂表哥律师抓住不放调解艰难,最终邱老师赔偿0.9万元人民币息事宁人。”
田春禾看了看喝醉酒的游副校长,又看了看闵校长和郑副校长,她还能说什么呢?田春禾尴尬地笑了笑,提起包赴街上坐车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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