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有什么用？”年轻的战略总监反问，“拒绝她的技术？那我们将在新能源时代彻底出局。与她对抗？看看‘黑石堡’的下场。”
会议室陷入僵局。
最后，董事长做出决定：“安排我去香港拜访姜女士。同时，加快我们与晴空在电池技术授权谈判上的进度。价格……可以再让步10%。”
“10%？那会让我们少赚数十亿欧元！”
“总比赚不到好。”董事长看着窗外，“时代变了，先生们。我们面对的，是一个能够同时改变技术规则和商业规则的人。在这种人面前，固执就是愚蠢。”
第四战场：暗网与情报世界
在这场全球商战的表层之下，还有一层更隐蔽的交锋。
全球几个主要情报机构的加密频道里，关于姜芷晴和晴空集团的评估报告，密级被悄然提升。
“她如何做到提前三天预知‘黑石堡’的行动？”
“那些精准打击不同市场的交易策略，需要何等恐怖的信息处理能力？”
“她背后是否有国家力量支持？或者是……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技术？”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但答案一个都没有。
CIA的经济分析部门调集了最顶尖的行为建模专家，试图通过姜芷晴过去五年的所有公开决策，构建她的思维模型。但模型运行的结果，却让他们更加困惑——根据现有数据，姜芷晴至少有七次重大决策，从纯商业逻辑看完全是“非理性”的，但事后都证明是神来之笔。
“要么我们的模型错了，”分析主管在报告上写道，“要么她掌握着我们完全不了解的信息维度。”
这份报告被标记为“绝密”，直接送往白宫。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莫斯科和北京的某些办公室里，类似的分析也在进行。结论大同小异：这个突然崛起的中国女企业家，已经成为全球格局中一个无法忽视、也无法预测的变量。
终局：香港，晴空亚太总部
三天后，姜芷晴坐在全新的办公室里——这里曾是“黑石堡”亚太区的核心，如今门口挂上了“晴空集团亚太金融创新中心”的铜牌。
林薇正在汇报战果：
“老板，统计完成。本次针对做空行动的反击，我们在全球市场总计获利约二十八亿美元。其中十五亿来自金融市场的直接交易，十三亿来自‘黑石堡’及其关联方支付的‘和解金’。”
“参与做空的十七家主要机构中，三家已经破产清算，五家正在寻求被收购，其余九家都发来了合作意向。”
“另外，欧洲三大汽车集团的代表团将在下周抵达，希望加速技术授权谈判。华尔街的‘灰狼资本’等五家顶级基金，请求与您进行视频会议。”
姜芷晴听着，目光却落在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海面上。
“二十八亿……”她轻声重复，“不少，但也不多。”
林薇愣了一下：“老板，这已经是金融史上单次反做空行动的最高获利记录了。”
“我知道。”姜芷晴转过身，“但这不是重点。钱只是数字。重要的是，我们向全世界传递了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晴空可以被打败——如果你能在技术、商业、金融、甚至情报的每一个维度都超越我。”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否则，任何攻击都只会让你自己受伤。”
她走到巨大的世界地图前，手指划过那些刚刚经历过交锋的地点：伦敦、纽约、东京、新加坡……
“商战只是表象。”她继续说，“真正的战争，是文明的战争。是旧秩序与新秩序的战争。是固守既得利益与开创全新可能的战争。”
“我们赢了这一局。但战争才刚刚开始。”
窗外，一架飞机划过天际，飞向大洋彼岸。
姜芷晴知道，在那些飞机即将降落的地方，在那些古老的会议室和崭新的实验室里，无数双眼睛正在看着她，分析她，试图理解她。
有的想合作，有的想利用，有的想遏制，有的想……摧毁。
但没关系。
龙已出海，岂惧风浪？
全球商战的棋盘已经铺开，而她，才刚刚落下第一枚真正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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