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普京的声音斩钉截铁，“人，你自己挑。但记住，华尔街不是红场，你这次是孤军深入。”
“我明白。”
几个小时后，几本崭新的蓝色外交护照，通过特殊渠道，送到了林风手中。
伊万兴奋地拿着自己的那本，对着照片上那个梳着油头、表情严肃的自己左看右看。
“老板你看！我成外交官了！以后谁惹我，我就代表国家谴责他！”
赵东来的视频电话也打了进来，他看着视频里的林风，满眼都是后怕和劫后余生。
“风子……你……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林风笑了笑，“收拾东西，准备来纽约。我们下一个战场，在美国。”
挂断所有通讯，套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卡特琳娜从他怀里抬起头，她一夜未眠，脸色依然苍白，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空洞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冽的火焰。
“我要去美国。”她的声音沙哑，但无比坚定，“我要亲手抓住科里琴科，我要当面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要为我父亲，拿回他失去的一切。”
那个坚不可摧的“燕子”，回来了。
林风看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铂金项链，吊坠是一个用碎钻镶嵌的，小巧的“火种”标志。
他亲手为她戴上。
“这个标记，不是耻辱。”林风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力量，“是勋章。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父亲是英雄。”
卡特琳娜抬起手，指尖抚过胸前冰凉的吊坠，然后，她抬头看着林风，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这不是温存，这是一个用灵魂烙下的誓言。
就在这时，门铃急促地响起。
伊万开门，是风尘仆仆的徐婉，她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出事了。”
她没有寒暄，直接将一个加密平板电脑递到林风面前。
“就在你们出发前，我们收到了华夏在北美最高级别的情报！
”徐婉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科里琴科，我们查到了他的详细资料！”
林风看向屏幕。
“伊戈尔·科里琴科，公开身份，波音公司首席材料顾问。”
徐婉的手指在屏幕上重重一点。
“而且，他就是当年导致‘瓦良格’号龙骨特殊钢材技术泄露的最后经手人！他在克格勃内部的秘密代号，叫‘信使’！”
“更重要的是！”徐婉的声音透着一股急切，“他正在和一家军火商秘密接触，准备出售他手里掌握的，关于下一代潜艇耐压壳体的核心技术！
交易时间，就在七十二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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