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仓库里,林枫思索许久,他开始了周密且极其谨慎的变现行动。
第一步:资产分散与初步清洗。
他并未将所有币种直接变现。
考虑到Grin和Beam流动性相对较差,且市场深度不足,大额卖出容易引起价格波动和关注,他决定主要处理价值最高、流动性也最好的门罗币。
他使用了数个不同的、声誉较好的混币服务,将总额2,815枚 门罗币分批、交叉进行混合,打乱其链上交易历史,最大程度地切断资金来源的追溯路径。
这个过程耗费了他几天时间,并支付了不菲的手续费(约 3.5%),但他认为这是必要的安全成本。
第二步:选择变现渠道与“白手套”。
直接在国内的数字货币交易平台进行大额变现风险极高,政策不允许且极易触发监管警报。
他将目光投向了场外交易(OTC)。
但他没有选择国内知名的OTC平台,而是通过特定的技术论坛和加密通讯渠道,联系上了几个位于海外的、信誉经过圈内人验证的OTC承兑商。
这些承兑商通常要求买家提供基本的KYC信息,但林枫早有准备。
他动用了之前通过灰色渠道办理的、并非他本人但足以乱真的海外身份证明,以及与之配套的、在开曼群岛注册的离岸空壳公司的对公账户资料。
这套“马甲”将作为他接收资金的第一层“白手套”。
第三步:分批变现,化整为零。
他并未一次性卖出所有门罗币。
而是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在接下来的三周内,通过不同的OTC承兑商,分12批次 进行交易。
每批金额控制在 $70,000 - $120,000 美元之间,这个数额既不至于小到效率过低,也不至于大到引起承兑商或银行的特别关注。
交易过程通常在加密通讯软件上敲定细节,然后通过智能合约或可信第三方进行托管交易。资金则直接汇入他控制的那个离岸公司账户。
-> 第一笔交易:出售 XMR 210枚,获得 $33,180,扣除手续费后净得 $32,724.3。
-> 第二笔交易:出售 XMR 185枚,获得 $29,230,扣除手续费后净得 $28,821.5。
-> ...
-> 第十二笔交易:出售 XMR 195枚,获得 $30,810,扣除手续费后净得 $30,378.85。
所有交易顺利完成,累计变现资金(扣除混币、交易、跨境转账等所有手续费后)净得 $3,712,850 美元。
这笔超过371万美元的巨款,静静地躺在那家离岸公司的账户里。但这还不够,他需要将其“合理化”并转入国内,供他自由使用。
第四步:资金的“洗礼”与入境。
这是他整个计划中最精妙,也最大胆的一步。
他利用系统推演出的、远超当前水平的企业财务管理和国际贸易知识,精心设计了一套复杂的“服务贸易”流程。
他注册了一家新的离岸公司(BVI),与第一家离岸公司(开曼)签订了一份技术咨询协议。
由开曼公司向BVI公司支付一笔高达 $3,000,000 美元的“战略性技术解决方案咨询费”。
这笔支付拥有看似合理的商业合同和服务交付证明(均由系统辅助生成,逻辑严密)。
随后,这家BVI公司以其名义,与国内一家有真实业务、但规模较小、财务状况透明的科技公司(林枫通过中间人控股)签订了一份“独家技术授权与市场支持协议”。
根据协议,BVI公司向该国内科技公司授权使用某项“非核心算法”,并收取 ¥18,500,000 人民币(约合 $2,550,000)的授权费。
这笔钱,通过正规的跨境贸易项下,缴纳了相应的预提所得税后,合法合规地进入了这家国内科技公司的对公账户。
整个过程文件齐全,业务逻辑清晰,即使面临税务或商务审查,也很难找出破绽。
最终,在经过层层“洗礼”和扣减后,林枫通过完全控股的这家国内公司,实际可控的资金达到了 ¥17,200,000 人民币(约 1700余万元)。
当手机银行APP上,代表他个人主卡的余额数字,清晰地显示为 ¥8,500,000(首批个人可用资金)时,林枫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那口自从激活系统以来,就一直压在胸口的、关于生存和资金的浊气,终于彻底吐出。
他成功了。
没有狂欢,没有奢侈的庆祝。
他静静地坐在仓库基地的工作台前,看着屏幕上那串代表着“自由”的数字。
这意味着,他再也不用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不用为购买实验材料的经费绞尽脑汁,不用在扫描垃圾时计算着每一分钱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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