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唐芮伊初次会面后的第三天,“星源资本”的技术团队如约再次到访。
这一次,阵容更为庞大,除了分析师李静,还多了两名资深工程师和一名负责技术尽调的外部顾问。
显然,唐芮伊对范长生抛出的“存储架构”极为重视,派来了真正的技术尖兵进行深度验证。
会议室的氛围比上一次更加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较量意味。
对方几人面前都摊开了笔记本和专业设备,准备记录和分析每一个细节。
范长生依旧坐在主位,神色从容。
林婉清坐在他身侧,经过那夜的亲密,她看向范长生的眼神中除了往日的信任与支持,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温柔与依赖,但在工作中,她依旧保持着绝对的专业。
“范总,林总,客套话就不多说了。”
李静推了推眼镜,开门见山,“我们这次来,是希望就您上次提到的‘高效数据压缩与存储架构’进行更深入的技术探讨。
不知道贵方是否可以提供更详细的技术原理说明,或者……演示?”
她的目光锐利,带着技术人士特有的执拗和怀疑。
另外两名工程师也目光灼灼地盯着范长生,显然不相信一家初创公司能轻易实现这种级别的突破。
范长生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
他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能否演示,而是转向林婉清:“婉清,把我们准备的那个‘算法沙盒’环境打开。”
“好的,范总。”
林婉清熟练地操作面前的电脑,连接会议室的大屏幕。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模拟的、简化后的数据存储环境界面。
“各位,”
范长生目光扫过对方技术团队,“完整的架构涉及核心知识产权,目前无法对外展示。
不过,我们可以通过这个模拟环境,展示新架构在处理特定数据模式时,与传统方式的一些……差异性优势。”
他刻意用了“差异性优势”这个相对保守的词,但接下来的操作却一点也不保守。
他示意林婉清将控制权暂时移交到他面前的平板电脑上。
然后,他亲自操作,在模拟环境中同时运行了两套存储逻辑——一套标记为“传统索引”,另一套标记为“灵衍结构”(他为新架构起的临时名称)。
“我们选取一段模拟的、高度随机的非结构化数据流。”
范长生一边操作一边解释,语气平静得像是在介绍一件寻常物品,“现在,同时进行写入和建立索引的操作。”
大屏幕上,数据流开始注入。代表“传统索引”的那一边,进度条缓慢而稳定地前进,系统资源占用率逐步攀升。
而代表“灵衍结构”的一边,进度条几乎是以一种不合常理的速度飙升,瞬间就达到了100%,系统资源占用则出现了一个奇特的、先高后迅速降低的曲线。
“这不可能!”
一名戴着黑框眼镜的工程师失声低呼,“这种数据模式下,建立有效索引的计算复杂度是O(n log n)起步!你的速度……”
范长生没有理会他的质疑,继续操作:“现在,进行随机读取压力测试。”
更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在模拟的高并发读取请求下,“传统索引”那边的响应时间开始出现明显波动和延迟。
而“灵衍结构”这边,响应时间曲线几乎是一条平滑的直线,稳定得可怕,仿佛那些随机请求的地址位置对它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机器风扇的嗡鸣和屏幕上数据跳动的轻微声响。
李静和她的团队成员们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们都是业内老手,很清楚眼前看到的景象违背了哪些他们熟知的计算机原理。这不仅仅是“优化”,这近乎是“魔法”。
范长生放下平板,身体微微后靠,目光平静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李静:
“李分析师,这只是基于核心思想的一个极度简化的模拟。
它证明了我们方向的可行性。
真正的实现,需要考虑硬件特性、错误校验、能耗控制等无数复杂因素,但基本原理,正如各位所见。”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灵镜’的成功,并非偶然。它源于我们对数据本质的更深层次理解。
而这项存储架构,是这种理解的必然延伸。”
李静张了张嘴,似乎想提出什么技术性质疑,但看着屏幕上那两条截然不同的性能曲线,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范总,我……我需要时间分析和理解这些数据。这……确实非常惊人。”
她知道,无论这项技术最终能否完美实现,仅凭范长生今天展示出的这种颠覆性的思路和这惊人的模拟效果,“长生科技”的技术壁垒就已经高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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