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的狙击来得又快又狠,如同精心编排的组合拳。
在其高调宣布“泰坦智擎”平台后不到四十八小时,一场针对“长生科技”的舆论风暴,便在网络空间骤然掀起。
最初只是一些科技论坛和社交媒体上零星的质疑声。
“听说‘长生科技’那个‘灵镜’压缩算法,数据好得有点假啊,会不会是benchmark特供版?”
“‘太初’项目吹得神乎其神,怎么从来没见第三方权威机构评测过?该不会是画饼圈钱吧?”
“有朋友在那边,说他们的代码库里一堆黑盒模块,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埋后门,用户隐私堪忧啊……”
这些声音起初并未引起太大关注,但很快,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迅速扩散、放大。
一批粉丝量可观、看似中立客观的科技博主、财经评论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布了内容相近的视频或长文。
语气“忧心忡忡”地探讨“初创科技公司的数据真实性陷阱”、“AI伦理下的隐私边界——以‘长生科技’为例”。
紧接着,几家具有相当影响力的网络媒体开始转载这些内容,并配上了更具煽动性的标题——
《“灵镜”神话破灭?深扒“长生科技”惊人数据背后的猫腻》
《你的数据还安全吗?“长生科技”被疑存在重大隐私泄露风险》
《“太初”迷雾:是技术革新还是资本骗局?》。
更有甚者,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几个所谓的“前员工匿名爆料”,绘声绘色地描述“长生科技”内部如何为了融资和数据好看而“优化”测试结果。
如何“在用户不知情的情况下收集敏感信息用于模型训练”。
尽管这些爆料漏洞百出,缺乏任何实质证据,但在水军有组织的推动和部分媒体不加甄别的传播下,迅速形成了病毒式扩散。
负面舆论如同瘟疫般蔓延,开始影响到现实层面。
“范总,林总,刚刚‘迅科科技’的王总打电话来,语气很犹豫,说关于‘天枢’内测的合作,他们董事会希望‘再评估一下舆论风险’。”
一个市场部高管急匆匆地走进林婉清的办公室,脸上满是焦急。
“我们官网和官方社交账号的评论区已经被负面评论淹没了,客服热线也接到了大量质询电话。”
另一名品牌部的员工汇报。
甚至连公司内部的一些普通员工,私下里也开始流露出不安和疑虑的情绪。
“泰坦这一手,够毒。”
林婉清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负面新闻,脸色凝重。
她刚刚挂断又一个来自投资方询问情况的电话,尽管她已尽力解释,但对方的疑虑显然未能完全消除。
这种针对技术诚信和用户隐私的指控,对于一家以技术立身的科技公司而言,是足以伤及根基的。
唐芮伊的电话接了进来,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冷意:
“我查了一下,带头搞事的几个媒体和KOL,背后都有‘泰坦’关联基金的广告投放或者间接投资。
水军渠道也追踪到几个境外IP段,手法很专业。
他们这是想用最低的成本,在我们‘天枢’亮相前,先把我们的名声搞臭,让潜在客户和伙伴望而却步。”
范长生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似乎依旧平静的城市,内心却如暴风席卷。
他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充满恶意的力量,正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将他和他的公司拖入泥沼。
这种手段,比正面的商业竞争更加卑劣,也更难防范。
“长生,我们是否立刻启动紧急公关预案?发布严正声明,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林婉清提议道,这是常规的应对方式。
范长生转过身,摇了摇头,眼神冷静得可怕:
“声明要发,律师函也可以准备,但那只是表明态度,对于已经被煽动起来的情绪,效果有限。
陷入自证清白的循环,就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他走到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脑在【大脑开发素】的强化下飞速运转。
“他们攻击的点,在于‘数据造假’和‘隐私侵犯’。那么,我们就从这两个点,进行最彻底、最无可辩驳的反击。”
“舒妍,”
他接通了叶舒妍的内部通讯,“我需要你立刻准备两样东西。
第一,将‘灵镜’算法核心模块提交给工信部下属的、最具公信力的第三方评测机构,申请最严格的公开测评,我们全程透明。
第二,整理出我们所有产品关于用户数据收集、存储、使用的完整合规流程和安全审计报告,准备向社会公开。”
叶舒妍的回答简洁有力:“评测机构我之前已有接触,可以立刻启动流程。合规报告和审计材料都是现成的,半小时内可以准备好。”
“好。”
范长生点头,又看向林婉清,“婉清,你负责联络所有与我们合作紧密的客户和伙伴,特别是那些使用‘灵镜’已久的大型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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