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清闻言,却是淡然一笑,语气平和却内容惊人:“哦?那不是正好?无论我等欲在岛上营建何种基业,总归是少不了人手的。”
周天被这话噎了一下,哭笑不得:“道长,您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像出家人该说的?我说的原始部落,刀耕火种,能帮我们干什么?”
乔道清浑不在意,拂尘轻摆:“能听驱使,搬运木石,开垦土地,便是劳力。有何不可?”
他这话竟引得李助与许贯忠微微颔首,显然在他们看来,若能有效控制,这确实是可利用的资源。周天看着这三位“务实”的古人,一阵无语。
许贯忠沉吟片刻,再次开口,神色变得严肃:“庄主,此图关系重大。除了我等四人,可还有他人知晓?”
周天摇头:“此图我只示于三位,再无他人知晓。”
“如此甚好。”许贯忠正色道,“此事关乎长远,千头万绪,宜从长计议,暗中谋划,切不可操之过急,走漏风声。”
李助与乔道清闻言,亦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周天见他们意见一致,便从善如流:“好,就依诸位先生之言,徐徐图之。”他随即指了指桌上的海图,“那这张图,就交由三位保管参详吧。”
三人闻言皆是一怔。许贯忠忙道:“庄主,此图堪称无价之宝,如此重要之物,理应由您亲自保管才是。”
周天心里暗笑,他昨夜就发现,那系统空间竟能复制此图,如今他手里还有好几份备份呢。
但他面上不露分毫,只是洒脱地摆摆手,语气充满了信任:“都是自己人,何分彼此?你们保管,我放心得很。”
感受到周天这份毫无保留的信重,许贯忠三人心中俱是暖流涌动,感动不已。
李助率先开口道:“贯忠,你心思缜密,处事周全,此图还是由你保管最为妥当。我与乔道长皆是闲云野鹤的性子,带在身上反而不美。”
乔道清也颔首表示同意。
许贯忠见推辞不过,便不再多言,郑重其事地将海图卷起,小心收好,沉声道:“必不负庄主所托!”
几人正说话间,门外有庄客禀报:“庄主,朱仝朱都头又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周天闻言,略带诧异地看向许贯忠三人,笑道:“这朱都头倒是稀客频临。我去看看,不知他又带来了什么消息。”说完,对三人略一拱手,便转身往前厅走去。
望着周天离去的背影,许贯忠、李助、乔道清相视一眼,眼中皆流露出欣慰与坚定之色——得遇如此明主,倾力相报,夫复何求?
前厅之中,朱仝正负手而立,观看着壁上悬挂的一幅猛虎下山图。见周天到来,他转身抱拳,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
周天还礼后,好奇地问道:“朱都头去而复返,莫非又有什么好消息?”
朱仝哈哈一笑,声若洪钟:“正是!心里痛快,特来与周庄主分享!那张文远已然伏法,被判了八十脊杖,革去公职,流放沙门岛!真是大快人心!”
周天闻言,恍然大悟,也是面露喜色:“哦?竟有此事?太好了!朱都头雷厉风行,真是为宋江哥哥出了一口恶气!”
听得周天称赞,朱仝心中更是舒畅,但他随即收敛笑容,说道:“不过,朱某此次前来,倒也不全为此事。”
“哦?”周天略显意外,“都头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朱仝点点头,看似随意地问道:“周庄主,你觉得咱们时县令为人如何?官声怎样?”
周天被问得一愣,随即坦然道:“朱都头,你我虽非日日相见,但也相交匪浅。我对时县令勤政爱民、清廉自守的敬佩之情,曾在多次言谈中表露,您应是知道的。今日何以旧事重提?”
朱仝抚须大笑:“哈哈哈!不瞒你说,我昨日在时县令面前,也是这般说的!我说周庄主对他的人品官声,向来是推崇备至!因此,时县令便起了爱才之心,有意收你做个门下弟子,不知周庄主意下如何?”
周天听后,着实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问道:“啊?收我做学生?这……时县令不会逼着我日日读书写字、钻研经义吧?若是那样,我可真不是那块材料,怕是要让县令大人失望了。”
朱仝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再次大笑:“周庄主你想哪儿去了!你如今已是立业之人,岂会如蒙童般拘束你?不过是挂个名分,全了这份赏识之意。你平日该做什么还做什么,逍遥自在便是!”
听朱仝这么一说,周天顿时放下心来,嘿嘿一笑,拱手道:“若只是如此,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不瞒都头,如时县令这般真心为民的好官,在当今朝堂,怕是凤毛麟角了。能拜在他门下,是我的荣幸。”
朱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周天接着道:“只是今日时辰已晚,仓促拜师未免失礼。不如我们明日备齐礼数,再去县衙正式拜见。朱都头若是无事,不如留下,让周某略备薄酒,聊表谢意,也当预祝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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