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林晚晚啃完一口肘子,突然想起什么,油乎乎的手指向供桌,“那个金肘子模型!也收起来!跟金头面放一起!万一…万一哪天咱们铺子资金周转不灵,还能熔了当本金!”
三个丫头已经无力吐槽,只能认命地开始收拾这堆“沉重”的赏赐。
林晚晚抱着她的酱肘子,坐在门槛上,沐浴着阳光,啃得心满意足,感觉昨晚的惊吓和王爷的威胁都暂时被肉香驱散了。她一边啃,一边美滋滋地盘算:“有了这笔‘启动资金’,咱们的辣条、肉脯、小鱼干生意就能扩大规模了!再在御花园边上支个小摊…不!开个连锁!名字就叫‘祥瑞零食铺’!太后钦点的酱肘子当招牌菜!看谁还敢说我的祥瑞是假的!”
她正沉浸在“零食帝国”的宏伟蓝图中——
“主子!主子!不好了!”一个负责在冷宫门口望风的小太监,连滚爬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恐,“年…年侧福晋!她…她…”
“年世兰?”林晚晚啃肘子的动作一顿,警惕起来,“她又想干什么?放鹦鹉还是泼桐油?”
“不是!”小太监喘着粗气,“她…她出宫了!带着她的贴身大宫女!还…还拎着两个大包袱!鬼鬼祟祟的!奴才瞧着…像是往鼓楼大街那边…最大的‘汇丰当铺’去了!”
“当铺?!”林晚晚和小桃她们都愣住了。年世兰去当铺?她不是富得流油吗?当什么?
“奴才…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包袱里是啥,”小太监压低声音,“但…但年侧福晋出来的时候,包袱没了!手里就捏着几张银票!脸色…难看得要杀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等着瞧’、‘让你们血本无归’…”
去当铺?当东西换银票?还咬牙切齿地放狠话?林晚晚脑子里瞬间闪过昨晚乌拉那拉氏对年世兰说的那句“把压箱底的帝王绿、红宝石拿出来”…
一个极其荒诞又极其可能的念头浮现在林晚晚脑海:年世兰这个蠢女人!该不会…真听了乌拉那拉氏的撺掇,把她的宝贝嫁妆当了,去搞什么“辣条商战”了吧?!
“哈哈哈!”林晚晚忍不住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差点被嘴里的肘子肉噎住!“年世兰啊年世兰!你也有今天!拿帝王绿换辣条?!哈哈哈!这脑回路!清奇!太清奇了!乌拉那拉氏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觉得手里的酱肘子更香了。
“主子…咱们…要不要防着点?”小桃有些担忧,“万一她真弄出比咱们好的辣条…”
“防?防什么!”林晚晚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满不在乎地挥了挥肘子骨,“辣条!精髓在配方!在火候!在独家秘制的香料!她年世兰懂个屁!以为砸钱就能仿出来?做梦去吧!让她折腾!等她血本无归,哭都没地方哭去!” 她对“冷宫秘制”充满了迷之自信。
就在冷宫这边充满了酱肘子的香气和幸灾乐祸的笑声时,养心殿的气氛,却如同冰封的湖面。
胤禛已经换下了那身耻辱的红绸装,穿着一身玄色常服,坐在御案后。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他一份没动。他的面前,摊开着那幅被精心装裱在紫檀木框里的《雍正帝领舞祈福图》。
画中那个红绸包头、同手同脚、表情狰狞、背景是荧光棒和鹦鹉的“自己”,正用一种荒诞而嘲讽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
胤禛的目光,如同最冷的冰,一寸寸地扫过画中的每一个细节。从滑稽的头巾,到扭曲的肢体,再到那混合着愤怒与麻木的表情,最后,久久停留在那只惟妙惟肖的绿毛鹦鹉上。
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苏培盛垂手侍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感觉自己像站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苏培盛。”胤禛的声音毫无起伏,打破了死寂。
“奴才在!”苏培盛一个激灵。
“冷宫那边…赏赐送去了?”胤禛的目光依旧没离开画中的鹦鹉。
“回王爷,送…送去了。”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回答,“按您的吩咐…金元宝、锦缎、首饰…还有…太后娘娘让加的…酱肘子…都送过去了。” 他特意强调了“酱肘子”三个字,偷偷观察王爷的脸色。
胤禛的嘴角,极其细微地、极其冰冷地勾了一下。那弧度,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刀刃的反光。
“她…说什么了?”声音依旧平静无波。
“呃…”苏培盛额角冒汗,“据…据去送东西的小太监回报…林主子她…她抱着酱肘子…啃得很香…还说…还说太后娘娘圣明…体恤下情…金元宝要留着开‘零食铺’…锦缎要做围裙…金头面…压箱底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
养心殿内再次陷入死寂。
胤禛的手指,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御案边缘。哒…哒…哒…声音不大,却如同鼓点敲在苏培盛心上。
“围裙…压箱底…”胤禛轻轻地重复着这几个词,目光终于从画上移开,落在了御案一角——那里,赫然也放着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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