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演武场,还是老样子。
青石板被岁月磨得温润,角落的木人桩身上,每一道旧痕都是时光的刻度。
兵器架上的刀枪剑戟,在晨光下安静地呼吸着冷冽的锋芒。
曾几何时,就是在这里,二月红手把手地,教那个眼神倔强的少年扎马步,练身法。
如今,景物未改,人却全非。
教与学的位置,颠倒得蛮横无理。
陈皮没给二月红任何拒绝的余地,将那把黑沉沉的AK-47,直接塞进了他怀里。
“师父,拿着。”
这一下,撞得二月红身形微微一晃。
这东西的重量,远超他耍了一辈子的任何一杆红缨枪。
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才没让这个铁疙瘩掉在地上。
“这个叫做自动步枪。”陈皮斟酌着用词。
“能连发,一梭子三十发子弹,比你的铁弹子好用,杀人也更快。”
这话说得,像是在评价一件无足轻重的农具。
二月红心中窜起一股无名火。
他一生所学,到了这逆徒嘴里,竟成了不堪一击的玩意儿。
“师父,会用吗?”陈皮转头又问。
“看过别人用。”二月红的声音冷硬。
陈皮笑了一声,也不拆穿,简单讲解了几个关键部件。
他抬起下巴,指向远处那个枣木制成的木人桩。
“就拿个当靶子吧。”
“师父,你就当那是陆建勋,随便打。”
二月红蹙着眉,低头研究着这个陌生的铁家伙。
他会唱念做打,会下斗摸金,会十八般兵器。
可现在,他竟真的不知该从何下手。
看着二月红脸上那副茫然又带着不服气的神情,陈皮心里那点莫名的紧张感忽然就散了。
原来高高在上的红二爷,也有搞不定的时候。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笑,像是猫捉到老鼠后,不急着下口,反倒要玩弄一番。
“呵呵,师父,看来还是得我示范一遍。”
话音未落,陈皮已经动了。
他迈出一步,皮靴的鞋跟在微湿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背后的声音让二月红的脊背下意识地一僵。
陈皮没有停顿,绕到了他的身后。
他站得很近,近到二月红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正从背后传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无声地侵占着他周身的清冷空气。
接着,陈皮的身体向前倾了过来。
没有丝毫预兆,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就这么紧密地地,贴上了二月红的后背。
二月红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
他整个人都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笼罩着。
陈皮比他高,这么一贴上来,便将他完全圈在了怀里。
他的双臂从二月红的身体两侧环过来,手伸向了那把冰冷的步枪。
这个姿态,与其说是教导,不如说是一种掌控。
整个世界仿佛瞬间被压缩。
二月红的视野里只剩下远处,本被打得千疮百孔的木人桩。
鼻腔里萦绕的全是身后之人身上那股清冷的味道,背上传来的,是另一个人的体温与心跳。
沉稳,有力,一下,又一下。
那心跳声透过两层布料,震动着他的背脊,仿佛要将他的心跳也带成同样的频率。
二月红的身体骤然绷紧。
他这是故意的。
这个念头在二月红脑中炸开,羞耻与怒意让他耳根发烫。
而陈皮,确实是故意的。
既然想清楚了自己的内心,陈皮也想要试探一番。
这个结果,让他很满意。
陈皮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
“师父,你别动。”
“我来教教你,该怎么正确使用。”
“这东西可不长眼,别把自己伤到了。”
说着,陈皮的手,覆上了二月红握着枪的手。
二月红听着耳边的声音不由愣神,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激起皮肤上一阵细微的战栗。
为何,自己不排斥?
指尖相触。
陈皮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和虎口带着常年练武留下的薄茧。
又因为基因改造过,气血十分旺盛。
因此二月红是自己被碰到的地方有些发烫。
二月红的手指同样修长,因为职业需要,常年养尊处优的保养,触感细腻微凉。
冷与热,就这么贴合在一起。
二月红胸口猛地一窒。
思绪不由的飘远。
他这是怎么了?
自己真的不排斥陈皮的接触。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梨园那次?
还是...
陈皮却好似浑然不觉,握着二月红的手,引导着他的手指,在冰冷的枪身上移动。
“这里,是保险。”
“咔哒”
一声轻响.
机括发出清脆的啮合声。
“手指放在这里,这是扳机。”
他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压在二月红的指节上,带着他感受扳机的阻力。
“肩膀抵住枪托,对,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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