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日之后,咸阳城外,灞上军营,旌旗蔽空,刀枪如林。三万五千东征大军已集结完毕,军容鼎盛,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李世民亲临灞上,为大军送行。他登临临时搭建的高台,目光扫过台下一个个精神饱满、眼神坚定的士卒,最终落在主将韩信与先锋英布身上。
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举起一碗酒,朗声道:“将士们!关东纷乱,民不聊生!寡人奉天命,承祖志,欲平天下,还世道以清明!今日尔等东出,非为寡人一己之私,乃是为天下万民,开太平之基!望尔等奋勇杀敌,扬我军威!寡人在此,静候佳音!饮胜!”
“为大秦!为陛下!饮胜!”数万将士齐声怒吼,声浪震天动地,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
韩信与英布翻身上马,向李世民郑重一礼,随即调转马头。英布手中长戟向前一挥,暴喝一声:“先锋营,随我来!”
铁流开始涌动,精锐的先锋部队如同离弦之箭,率先向东开拔。紧随其后的,是韩信统领的主力大军,步伐整齐,甲胄铿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踏上了东出函谷的征途。
李世民伫立高台,久久凝视着大军远去的烟尘,直到那支承载着他野望与天下命运的军队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风云再聚,天下棋局,这第一步,已然落下。”他轻声自语,转身回銮。身后,是初升的朝阳,将他的身影映照得无比高大。东出的序曲已经奏响,更加波澜壮阔的篇章,即将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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