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当场画了个简单的韦恩图(虽然是用毛笔画圈):“陛下请看,若‘与臣协作’即为‘私党’,那与臣协作过的部门,包括户部、兵部、河道衙门……莫非满朝文武皆是臣之私党?此逻辑,荒谬至极!”
逻辑清晰,证据确凿,把“结党”指控打得粉碎!
第三幕:回应“笼络地方”——“万民伞”的“数据化”解读
最后,针对“万民伞”和“邀买人心”,沈清欢更绝:
“陛下,江南百姓所赠‘万民伞’,乃是因其推行‘标准斛’,杜绝盘剥;优化驿传,便利民生!此非臣之功,乃是陛下圣明,新政惠民之结果!百姓感激的是陛下天恩!臣不过执行者耳!”
她话锋一转,反而将了一军:“若因此便视为‘笼络人心’,那臣倒要请问御史大人,莫非地方百姓对朝廷仁政表达感激之情,也是罪过?莫非要让百姓怨声载道,才显臣等清白?此论,置陛下天威于何地?置朝廷颜面于何地?”
一顶“抹黑朝廷德政”的大帽子反扣回去,那御史顿时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第四幕:终极反击——“人际关系拓扑图”与“恶意关联”算法
眼看御史节节败退,沈清欢决定不给对方喘息之机,祭出了终极杀招——她从袖子里(袖子到底有多大?)又掏出一张画满圈圈线线的大纸!
“陛下,诸位大人!为证清白,臣近日闲来无事(???),根据吏部存档及公务记录,绘制了一幅朝堂五品以上官员公务关联拓扑图!”
百官瞪大眼睛,只见那张大纸上,用不同颜色的点和线,标注了众多官员以及他们因公务产生的联系!沈清欢指着图说:
“根据此图,若按御史大人的逻辑,但凡有公务往来即为‘结党’,那么……”她手指快速点过几个由线条紧密连接的区域,“分管漕运的户部张侍郎、李郎中,与臣关联紧密,是为‘一党’?负责军械的兵部王尚书、赵郎中,与靖王殿下关联紧密,亦为‘一党’?那陛下您……”她手指虚点位于图中心、连接着所有人的那个代表皇帝的亮点,“岂不是最大的‘党魁’?”
“噗——” 不知谁先忍不住笑出声,随即金殿上响起一片压抑的闷笑声!这比喻太刁钻,也太形象了!
沈清欢一脸“学术严谨”:“由此可见,御史大人所言‘结党’标准,根本不符合实际情况,属于恶意关联,有罪推定!若依此标准,满朝皆是党,政务不必开展了!此风断不可长!”
她用一幅“科学”的拓扑图,把一场严肃的政治指控,变成了一场荒谬的逻辑游戏,彻底消解了其杀伤力!
第五幕:皇帝定调与“技术流”的胜利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沈清欢掏出来的一件件“证据”——工作日志、绩效表、拓扑图……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终于扩大了些。他清了清嗓子,金殿瞬间安静。
“沈卿所奏,条理清晰,证据确凿。所谓弹劾,多为臆测之言,不足为信。靖王忠心体国,沈卿勤于王事,朕深知之。日后臣工奏对,当以事实为据,勿作无端猜疑!退朝!”
一锤定音!沈清欢大获全胜!
那弹劾的御史,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第六幕:余波——“拓扑图”的风靡与新的危机
退朝后,沈清欢“金殿拓扑图辩冤”的事迹火速传开,“技术流”自证清白的方式惊呆了所有人。那幅“人际关系拓扑图”更是被好事者称为“反结党利器”,私下里竟有不少官员偷偷模仿绘制,分析朝中关系,一时间成为京城官场最时髦的“学术研究”。
靖王在宫门外追上沈清欢,看着她,半晌,吐出两个字:“胡闹。” 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有一丝淡淡的……无奈和纵容?
沈清欢嘿嘿一笑:“王爷,跟不讲理的人,就得用他们听不懂的道理讲理!”
然而,轻松过后,靖王低声道:“三皇子连番受挫,恐有极端之举。近日京畿一带,有不明身份之江湖人聚集。你出入小心。”
沈清欢心头一凛,点了点头。技术辩论她不怕,但真刀真枪的江湖手段……她摸了摸袖中的暗器,心想:是时候把“个人安全防护系统”升级到2.0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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