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The Apex会所。
戴着白色手套的门童看到远处熟悉的车牌,立刻走上前躬身在一旁拉开车门。
门内的经理看到后立马迎上来,微微弯腰鞠躬:“霍先生晚上好,骆少早就来了,在顶层等您呢。”
门口的两座狮鹫雕像在夜晚显得威严而神秘,附着野性鳄鱼皮纹理的皮鞋,踩在黑色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男人目不斜视,步伐从容:“你们老板呢?”
拿着对讲机的经理欠了半个身位恭敬地说:“老板在地下三层做公调,这会儿快结束了。”
顶层,侍应生推开沉重的鎏金黑色大门,一进门就是一面巨型的落地窗。
右侧吧台旁,坐着一位戴着无边框眼镜的青年。看到来人,举起手里的酒杯向他示意:“来了渊哥。”
霍渊脱下身上的外套,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袖子卷到小臂上。随后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有股子漫不经心的倦怠:“野子心血来潮?怎么跑地下三层去了,他不是说不玩儿这个了吗?”
“尝尝这个刚醒好,今儿合作的公司负责人送的特级园,零五年的勃艮第。”青年没回答他的问题,倒了杯酒推给他,“你来的巧,刚烤好的鹿肉一起配着吃。”
他取下了眼镜,露出一双多情狐狸眼,语气漫不经心:“他这不是久违的从国外回来,还交了个新女友黏人的紧,嚷嚷着玩点有意思的。这不正好今天来了个最近挺火的明星,他就亲自下场了。”
“装模作样,他会为了女人打破规矩?八成是自己憋不住了。”霍渊轻轻晃着酒杯,语气中似乎对这事儿已经习以为常。
“要我说也是,他就台上装的一副绅士模样,实际上挺无耻的。”青年转头递给他一份文件,“华岚的王家妥协了,还是你狠,把王家二代好赌的证据直接甩给王盛豪。”
霍渊喝了口酒,叹了口气,语气嘲讽:“注定要出局的废物,留着也没用。”
“不过王家背后的温家不好啃,也是个厉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王家撇清了关系,现有的资料上愣是一点破绽都找不到。温家这一代的当家人还是个女的。”
青年的话音都没落,一个穿着粉衬衫,手臂上戴黑色袖箍,下身白西裤的长发男人,单手插兜慢悠悠地走进来。
男人身量很高,背部宽厚显得腰细,衬衫包裹着手臂有明显的肌肉块,尤其是上臂,衬衫被撑绷得紧紧的。他边走边把头发绑在脑后,露出一张偏女气的脸。
“我知道,温家的现任当家人温蝉嘛,在国外见过一面,挺带劲儿的。”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她有个退伍没两年的弟弟,早先出了事被她强压着送到军营了,从她弟这儿入手试试。”
“你那新女友哪儿去了?”
“没意思,分了。”
青年已经见怪不怪他的调性,突然直起身体:“嘶——不是袁野,温家的事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别告诉我您老又博爱上了,想去普渡一下温家的女性。”
被叫袁野的男人,很随意地用叉子叉了块鹿肉吃:“骆文洲,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又没普渡到你家姐姐妹妹身上。”
骆文洲来了兴致,笑得像只狐狸成了精:“哎呦呵!要不你试试,我家老爷子最忌讳私德有亏。这不刚拿下一军工项目,现在一切行动都得听指挥,家里下了死命令所有人连出国都不行。我小堂妹就喜欢你这号表里不一的,你带着她叛逆一把,让我看个乐呗!”
“这会儿不让我离你妹远点了?不跟你们这群没自由的人说话,少爷我国外潇洒着呢。”袁野倒了杯威士忌喝了一口,语气散漫。
霍渊低头看着手机,上面有个红点正停在一个坐标上,头也没抬:“最近在哪儿潇洒呢?”
“法拉维亚发现了一个油田,正谈着呢。”
“无耻!太无耻了!”骆文洲一脸的痛心疾首,眼里却是兴味满满,“你俩可着人家一小国可劲儿薅啊。当年渊哥把人家那薅的是寸草不生,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油田,又让你这只人形蚂蟥给盯上了。”
“我这可是合法的资源获取,我想吸血人家也得签字同意啊。哪跟当年阿渊似的……”袁野一扭头被霍渊的手机屏幕吸引了,扭着头去看,“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霍渊脸色不太好,抬头看着骆文洲,声音也沉下来:“文洲,给你渡界的经理说一声,我去接个人,我去之前别让人走。”
两人看着霍渊拎着衣服的离开。
袁野对着他的背影,吹了一记响亮且音调上扬口哨:“谁啊,看把我们阿渊急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蒋昭。”骆文洲单手撑着头,声音懒懒的。
骆文洲和霍渊自打娘胎里就认识了,之后发生了那件事,霍渊就被送到了华岚市。再次见到他是小学一年级的暑假,他第一次去华岚,也是第一次见到蒋昭。
小女孩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用蜡笔画画,画一张,旁边的霍渊撕一张。人姑娘也不恼,第二天就不来了,可是霍渊不干了哭着闹着连他都靠近不了,当天晚上蒋昭就被她爸送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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