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你们两个也认识这么久,这点小事,就算了,小伙子现在不好好的嘛,”县长摆摆手,抓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那天我在他家里,是我让他找你,我没有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
徐老拿起火柴,给县长点起烟。“还是说点正事吧!今晚你找我,绝不是为了这个事情。”徐老靠在椅子上说。“这个嘛,”县长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朴正康,他立即意会到县长的颜色,正要退下,却被徐老叫住,他让朴正康坐下,并给他倒了一杯茶。
“现在他是我的入室弟子,我能听的,他都能听。你来找我,无非也是那些破事,他就当作开开眼界。”徐老早就料到县长要跟他说的是哪方面的事情,刚才不过是客套一下。
“我就说他够机灵,不然师傅也不会收你入室了。”县长笑着说,并拍了一下朴正康的肩膀。年少的朴正康并不知道,县长这句话是客套话,还是真话。
“说说看。”老朴也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还不是会馆搬迁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上个月他们找到地方了,你估计猜不到在哪。”县长卖起了关子说。“小头山?那里的地势不错。虽然会对镇上的官职产生影响。”徐老大笑起来。“去去去,谁跟你开玩笑。”县长没笑,脸有些黑。
“我实在猜不到。”徐老止住了笑声说。“他们把废弃的义庄,从老鬼手上买下来了,打算翻新过,重新使用。”县长悠哉地抽着烟。义庄不是以前拿来放死人的吗?朴正康想到,把那种地方改建翻新做会馆,呆在里面的人,会不会感觉凉飕飕的。
“买?你确定是单纯的买卖,老鬼这么弱势,不好好利用这点,不像老李的作风。”徐老的语气带有藐视感。“我做不了主,买卖的事情,两厢情愿,而且义庄荒废那么久,对老鬼来说也是个好事,有钱养老了。”县长先是不好意思地笑,随后急忙解释。‘一县之长也做不了主?’朴正康心想,未免也太推卸责任了。徐老冷笑一声,没有继续说。
“买下来,日子选好,人也找了,起初施工很顺利,一周以后,就不妥了,先是刷墙面的人,从架子上摔下来,听说是腿摔断了,”县长抓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后来是带队的重病不起,上周还有个会馆的理事,也送医院了,好像是心脏病发。”
说到这,县长深呼吸了一下,“所以,停工了。”“找义庄做会馆,”徐老又是冷笑,“出这主意的人,没少拿好处吧!”“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会馆的几个人都同意了。”县长满不在乎地说。“那些个老家伙还真是百无禁忌,义庄以前放什么,难道他们还不知道。你们拿来做会馆,每天进进出出,就不怕某天多了个谋生人吗?”
“来帮看地方的人说,每天人多,阳气足,不会有事。”听徐老刚才这么一说,县长有些紧张了。朴正康听到这,耳朵都竖起来了。对于这些奇怪的事情,他既害怕,又好奇。“那人还说,义庄选地址,就是会选在阳气比较充足的地方,可以最大程度的镇住里面的东西。”
“少扯些骗人的,因为停工,所以你才过来?”徐老不拐弯抹角地说。“停工是他们的事,今晚过来,是我自己的事。”县长把烟头捻熄。徐老皱了下眉头,看不懂县长的意图。“他们明天会做场法事,我呢,过来找你,是想请你过去帮我看着他们。”县长说。
“就为了这事?”徐老说。“我对这事,是个旁观者,他们怎么搞,跟我一点关系也......”徐老没等县长把话说完,便摆摆手,直接拒绝了。换做是其他人,遭到这样拒绝,估计县长就要发飙了。
“你就误会我了,我没有让你参与的意思,只是让你去看着他们,别给我捅娄子,”县长有些不满地说,“我说过,那事是他们会馆的事,解决不了,就别开工了,能解决,我也不管。我让你过去看着,是因为受伤的事,让镇上的人意见很大,说不应该拿义庄开刀。”
县长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义庄对于小镇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现在会馆翻新,改作其他用途,镇上的人当然愿意看到。只不过出了意外,让事情变了味道,大家就又觉得,不应该拿义庄来折腾。若是有多嘴之人,必定会把三次意外说成报应,也是县长最害怕的地方。
当天晚上,县长离开后,徐老便叫朴正康准备一下东西。罗盘、黄纸符、木剑等,这些东西经常摆在书房的一个架子上,朴正康知道是有什么用,但不知道怎么用。朴正康多嘴地问了一句,明天他们不是单纯的看看场地吗。徐老说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另外他还交代,明天要比平时更加早起一点。
第二天一早,朴正康便准备早饭,徐老交代他多吃点,待会要负责拿家伙,不然饿了没力气,而且午饭也不一定会准时。朴正康颇感意外,他原以为徐老是独自前往,没想却是要带上他一块。这样正好,可以出去开拓一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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