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处长笑着，他想起了那个偏偏倩影，两条长长的水袖又在他眼前飘起来：“沐老爷不要拿李某开玩笑。李某家中已有八房姨太太，对这等事已如止水了。”
沐老爷一听既明白，林贞贞陪他一夜，他也不可能再纳了她，心中微微叹息林贞贞的结局。
靳亦晟不置可否的听着，他接收的所有信息只会在心里汇总，不会表露出来。
他担心言沫莞，今晚她穿得很漂亮，不是外表的美，是气质的绮丽。他的女人不能被别人看上。
灯光骤暗，只有些许的灯光打在客人们的衣着上。林贞贞礼服裙上的琉璃珠甚是闪亮。一下吸引的大家的注意。
李处长也向她看去，那个身姿扰动了他的心思。
沐老板见此，立刻说道：“我有一远亲，今日也来了，不如和李处长同去认识一下。”说罢，带着李处长往林贞贞那边走去。
靳亦晟开始也惊了一下，难道是怕什么来什么。但仔细一看，礼服是言沫莞的，但人不是，轮廓都不像。这么有手段，这女人以后怕是不好收服啊。他叹了口气，找个借口离开了舞会。
言沫莞正在沐夫人给她准备的房间里等待，她的事情还没做完。
“你对林贞贞的事总是很上心。”靳亦晟出现在她面前，她并不惊讶。
“谢谢督军大人的礼服，林小姐穿上别有一番味道。”言沫莞也知自己理亏。
“可我更喜欢你穿的样子。”他一把将她抓到怀里。
言沫莞又挣扎着摆脱他，胸口处一阵难受。
靳亦晟见她又是这样，只得放弃：“哎，身边有个勾人的小东西，却只能看，摸不得。”他像是在自嘲。
“她救过我，她想怎样我都会帮她。”言沫莞不想隐瞒他什么。
“你太善良，有一天会吃亏的。”他一本正经。
“知道她有多喜欢你吗？”言沫莞问道。
“是不是所有喜欢我的女人，我都得收了？你不会介意？”他的无赖脾气上来了。
“靳亦晟，男人是你这样的吗？”言沫莞也火了。
很久没有听到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了，他本来该大发雷霆的，但此时觉得她对他没那么疏远了，乐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他又用熟悉的眼神看着她。
言沫莞意识到会激发他什么，闭口不做声。
舞会散场，林贞贞和李处长一同从贵宾房里出来，看见靳亦晟带着个女人走着，便过来打招呼。
“看来你的恩人要做弃妇了。这位李处长用下半身办事，办了就溜。”靳亦晟小声说着。
言沫莞瞪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你就不能闭嘴吗？真难听。”
靳亦晟笑了笑，和李处长打招呼。
他知道李处长的为人，说话间轻轻把手放在言沫莞的腰上。
言沫莞不好躲开，硬着头皮应对。林贞贞眼里涌起眼泪，却控制着。
上车前，言沫莞掰开靳亦晟的手：“下次不许在别人面前碰我。”她似乎被伤到了自尊心。
靳亦晟抬抬眼：“我只是向他表明，别打我女人的主意。”原来他在保护她。
言沫莞心中莫名有些感动，钻进车，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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