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嘛……”梁发财欲言又止。
张北急忙来到蛮牛身边，弯腰伸手，探他的鼻息，鼻息彻底没了。他失望地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什么，又急忙伸手到蛮牛左胸，过了许久，方听到极为微弱的心跳。
“还有心跳。”张北兴奋地。
“有心跳就好，有心跳就好，二位有什么灵丹妙药，给他灌下去！”耗子兴奋道。
“了半，还要灵丹妙药，这荒郊野岭的，去哪里找灵丹妙药？”梁发财慵懒地探了探身子，蛮牛这样都能救活，那世上任何事都有可能了。
“灵丹妙药没迎…”张北犹豫着，从怀里掏出一粒淡黄色的石子，“不知道这个行不行？”
“这是？”耗子觑着眼看仔细了，忽然兴奋道，“妖丹！妖丹更好了！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纯粹！”
“真的吗？”
“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这是碎丹，剂量不够，若是再有几颗……”耗子再次愁眉不展道。
再有几颗？发财兄不是有吗？
张北急忙转身，看向梁发财。梁发财不知为何，正悄悄向北走，见张北盯着自己，忙停下脚步，露出尴尬之色。
“发财兄，你的碎丹贡献一下。”张北跑向梁发财。
“你别听他的，就这点碎丹，不够塞牙缝的，给了蛮牛救不活，白白浪费了。”梁发财心虚地。
“万一救活了呢。”
“你也知道是万一。”
“发财兄。”张北忽然一本正经地盯着梁发财。
“什么事？”
“碎丹算我借你的，以后一定还你，还你一整颗。”
梁发财见张北得郑重，且他求碎丹是为了救一个不是很熟的大老粗，两相比较，自己的境界就差远了。他想了想，再也不好意思推脱，只得道：“借你可以，但是要写欠条。”
“没问题。”张北见梁发财终于松口，急忙伸手向他索要。
梁发财无奈，伸手到怀里取碎丹，一不心抖出了两粒。
糟糕！
梁发财待要收回一粒，已经来不及了，张北拾了两粒碎丹，奔向蛮牛，将《降妖宝典》顺势抛给梁发财。
梁发财接过《降妖宝典》，愣了片刻，假意推脱道：“张兄，你我是兄弟，不需要抵押。”
“不是抵押，你把欠条写在上面，我记着。”
“啊？”梁发财盯着《降妖宝典》发呆，这到底是一本什么样的秘籍，被主人这么糟践？
耗子看出梁发财复杂的心思，作为过来人，意味深长地道：“让你写你就写吧，那不是秘籍，是一本榨。”
“榨？”梁发财半信半疑，翻开《降妖宝典》，果然看到马戏团团长写的120两欠条，一瞬间，他恍惚觉得，他的碎丹这辈子是要不回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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