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变态金身’在丱陵活动，祸害丱陵之地百姓，你该不该管？”
“该管。但是……”
“没赢但是’！”赵奎山直言道，“你明知是你自己的分内之事，你却想推诿逃避，你是不是当官当腻味了？”
“赵司督，王某愚钝，听不懂您在什么。”
“王稽察，朝廷内阁的急函，那就是圣谕。今‘变态金身’在丱陵活动，你当恪尽职守，力查此事，不得有误！”
赵奎山把话完，“啪”——把电话挂了。
“嘟——嘟——嘟……”电话爆出了盲音。
王龄敕放下电话，心里好不懊悔。他狠狠地往桌子上砸了一拳，自言自语：“早知如此，多那两句嘴干啥！”
但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王龄敕彻底发现，彻查“变态金身”这件事，赵奎山已经把全部责任压到了他这边。——“怎么办？”王龄敕暗问自己。
王龄敕躺在摇椅上，拿一只拳头搁在眉头上，随着摇椅一起一伏的摇动，脑子里急速闪现着应对“变态金身”的一个个策略：
往前出击。怎么查找“变态金身”？去什么地方查找“变态金身”？……
往后出击。怎么应付赵奎山？怎么应付朝廷？拿什么辞……
往左出击。老百姓这儿……
往右出击。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往上出击。怎么“明哲保身”……
往下出击。怎么稳坐“泰山”……
王龄敕反反复复地琢磨“变态金身”这件事，最后还是把“变态金身”跟“妖孽”联系到了一块，而且这与赵奎山的推测也有关联。
王龄敕因此又做了进一步联想：如果“变态金身”不是妖孽，那朝廷就不会采纳象观察家的看法。——象观察家的看法是一种“征候”，是对象预测、预报、预防——“三位一体”的奏议。观察象，发现吉凶变幻征候，奏报朝廷，这是象观察家的专职之能事。
王龄敕想：象的“征候”变幻脱离不开与时间的关系；而这个时间，恰恰也是彻查“变态金身”这件事的关键所在。
彻查“变态金身”不力，是一个“多元性”的问题：时间问题；人力、物力、财力等综合问题；空间问题，等等，不能一概而论。
对王龄敕而言，如果推脱责任，那么“时间”就未必不是一个反驳异议的关键因素，而且可以穿插到“空间”中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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