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啥事？”别再义跟在肖老汉身后，往瓜棚那儿去。
肖狗蛋、管弘鹰跟在别再义身后。
“别将军，您是不是好长时间没回道令村看看了？”肖老汉边往前走边高声问。
“老人家，不瞒您，我有好几年没回道令村了。前不久，我犯零事，既不敢回军部，也不敢回道令村。回军部，怕军法处置。回道令村，怕连累村里乡亲。所以，我现在只好躲进童戟山，落草为寇！”别再义高声。
肖老汉低头走着，“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到了瓜棚，肖老汉抓来一个马扎递给别再义：“别将军，您请坐！”
肖老汉在别再义面前也坐到了一个马扎上。
肖老汉揉捏着烟袋给烟锅装着烟，高举头颅，睁大眼睛，默默地看着别再义。
别再义忽然不敢看肖老汉了，低着头，眼睛闪烁着，时而看看左边，时而看看右边，又时而抬眼看看肖老汉。
肖老汉跟别再义二人，彼此无语了好大一阵儿；然后，肖老汉把烟锅点上，吧唧了两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开口：“别将军，你们道令村可能出大事了。”
别再义忽然一愣，目光炯炯地盯住肖老汉：“出什么大事了？”
肖老汉把一条胳膊抱在怀里，圪蹴了上身，耷拉了眼帘，：“别将军，出什么大事了，您应该回去看看才知道。”
“是不是村子被屠了？”别再义问。
“屠不屠的，我不知道。反正，有人看到好像是我的两个外孙女在怡身苑。怡身苑是做什么生意的，我也不知道。”肖老汉。
“怡身苑是个妓院！”别再义肯定地。
肖老汉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忽然直起了上身，皱起眉头，盯住了别再义：“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别再义告诉肖老汉，“老人家，你回柳河集一看就知道了！满大街挂着喜布。喜布上写着‘胡同深处有美女，怡身怡乐。怡身苑’。”
“别将军，那您没去怡身苑看看？”肖老汉问。
“去了。我把怡身苑里的女老板的钱抢了！”别再义毫不隐瞒地。
“你没往那个大宅子里边去看看？”肖老汉试探着问。
“我去那宅子里边干什么？我是带着这帮弟兄去抢钱的，不是去做嫖客的。”别再义直来直去地。
“听一大群官兵押着几十个姑娘送进了怡身苑。那些姑娘可能都是你们道令村的。所以，你们道令村出没出大事，你到那儿一打听就知道了。”肖老汉也不知道事情真假，只管把事态往严重方面给别再义听。
“这个……”别再义乜斜着肖老汉，默默地琢磨起了肖老汉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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