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未完，风晚沐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眼见着风晚沐完全没有反应，Jerry只能帮她把手机拿了出来。
余光一扫，果然……
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Hayden。
手机响了很久，Jerry神色不明，醉鬼乔安娜有些不耐烦，冲着Jerry嚷嚷道，“电话响了你没听见吗？倒是赶紧接啊！吵死了！”
Jerry看了她一眼，举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沐沐。”手机刚举到耳边，男人有些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Jerry皱了皱眉，居然是华国话！
他是M国和华国的混血，虽然长期住在M国，对华国话的熟悉程度远远不如这边的语言，但分辨出对方说出口的是不是华国话，他还是能做到的。
Hayden给Nirvana打电话用的是华国话，那是不是说明，Nirvana也会华语，更有甚者，他和Hayden都是从华国过来的，而且很可能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可这样说也不对，他认识Nirvana好几年，她可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华国话呢！
“喂？”沉默了一会儿，手机那边的男人又问了一遍，“沐沐？是你吗？”
Jerry定了定神，用英文回了一句，“你好，Nirvana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是？”
这句话一出，听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之后，那边再次开了口，只不过，这回的语言，已经切换成了流利的英文，语调也彻彻底底的沉了下去，“她在哪？”
Jerry不为所动，非常执着的又问道，“你是谁？和她什么关系？”
“你这是在挑衅我么？”凌夜的语气已经隐隐染上了一丝怒气。
“不确定你的动机，我是不会告诉你和她有关的任何事情的。”Jerry全然没在意凌夜的态度，不紧不慢道，“抱歉。”
“呵……”僵持了几秒，凌夜突然笑了起来，“Jerry总监装糊涂的本事可真是令我叹服，你拿了她的手机，居然还问我是谁，是你太蠢了呢，还是别有用心？”
“……彼此彼此。”对于凌夜那句算得上羞辱的话，Jerry却毫不在意，反而跟着笑了笑，“Hayden总裁明知道我是谁，也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却还摆出一副这么……颐指气使的态度，难道就有风度有气量了吗？”
凌夜一噎，他好像确实已经乱了章法，可看到那样的照片，还有什么章法可言？
顿了顿，凌夜缓了语气，压抑着心中的戾气尽量平静的说，“以Jerry总监的推理能力，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她男朋友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了吗？”
Jerry轻笑一声，他原本就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后来听到Hayden半点不客气的质问，于是动了气气他的心思，如今目的达到了，自然也就不再需要兜圈子了，“她喝醉了，现在没办法接你电话。我们就在聚会那家餐厅的门口，你赶紧过来吧。”
挂完电话，Jerry把手机放回风晚沐包里，将歪歪斜斜的她扶起来靠着自己站稳了些。
做完这些，他看了看一边赖着不肯走的乔安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听见了么，Nirvana的男朋友马上就会过来接她，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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