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没有接，直听那话是在咒自己弟弟死，本就见着这两人火气就大，现在更是忍不住，直接拂开送过来的什么牛眼泪，还未说话，只听见清脆的响声落地。
没有想到杜衡会拂开自己的手，瓶子没有握紧现在直接掉落地上，顾长生两人脸色都变了。
他们可只有这一瓶，虽然她不用那个也能见鬼，可穆如风不同。
月月也说过，这牛眼泪她也没有多少的，因为现在哪还有人没事弄这个见鬼玩啊。
“杜警官，是你有病吧，我们好心来帮忙，这东西我们只有一瓶，你赔我们。”对他们珍稀的东西就这样没了，顾长生也生气了，现在捡也捡不起来，对上杜衡她怒道。
“你…”
“我们什么？好心当成驴肝肺，杜警官，你就算是警察，脾气也不用这么大吧。”穆如风沉着脸打断，他现在都有些后悔刚才劝顾长生帮忙了。
“就是，你怎么不上天呢？”顾长生点头附和一句，话落自己愣了下，脑海就蹦出来一句话，她也说了出来。
“和太阳肩并肩，呸，和月亮。”
意识到没有太阳，立刻改成月亮。
穆如风一愣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见着杜衡那即将爆发的样子，他把人拉到身后。
“你们…”
“哥，你们在说什么？”就在杜衡要火山爆发的时候，屋内杜枫的声音响起。
顾长生连忙从穆如风身后探出头喊道：“我知道你不是生病，你是被鬼缠身，我…”
“你闭嘴！”杜衡低吼道。
“我就不。”被打断，顾长生瞪了眼过去，外加做了个鬼脸看着已经过来的美少年，刚要说话看着在少年背后的女鬼，直接变脸，要说的话顿住，她对着女鬼咧嘴干笑。
“你怎么过来了，还不去休息。”见人过来，没管顾长生的变脸，杜衡说着就要去扶杜枫休息，只不过后者没有动，他看着顾长生道。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顾长生不知道怎么说了，这当着人家鬼说坏话，好像有些不对。
抓着穆如风的手臂有些收紧，后者似有察觉，他瞥了眼地上已经要发干的牛眼泪，看向杜衡的时候，如墨的眸子冷飕飕的。
现在他已经没法看到了，不能让长生一个人冒险，这么想着，穆如风刚要把人带回房间，在他身后的人儿突然从出去走进房间，他连忙跟上。
“就是你被鬼缠身了。”顾长生也是想清楚了，进入后说完直接对上女鬼笑的人畜无害道。
“女鬼姐姐，你为什么要缠着他啊？”
杜衡和杜枫直接怔愣住，回神后顺着顾长生的目光看向身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杜衡刚要把人赶出去，穆如风冷冷道。
“想活命就闭嘴，警察了不起是吗，别以为你是警察我就不敢对你如何，你毁了我们东西，这事先记着。”
顾长生听闻在心里给他点个赞，面上的笑容因为女鬼的沉默而一点点僵硬，大脑飞速运转，她看向美少年。
“小哥哥，你是怎么惹到女鬼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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