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明感到身边一阵阵彻骨的凉意，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无恙大师，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无恙松开手指，“那你知道罗宇吗？”
一提到罗宇，陈一明脸上的神情明显略过一丝慌张，“罗宇我知道，董欣的前男友，早就分手了。”
“那……”无恙刻意顿了一下，看着陈一明的眼眸，试图从中发现些什么，“他在你们公司坠楼这件事，你了解多少。”
陈一明笑得十分勉强：“无恙大师，这和董欣发生的事有关系吗？”
无恙没有回答，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陈一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他是生前是公司的造型师，不小心从公司楼顶掉下去的。”
“当时有人在场吗？”
“当时……只有我在。”
无恙眼睛微眯，陈一明连忙解释道：“警察调查过了，纯属意外，跟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无恙靠在咖啡店柔软的沙发上，悠悠道：“我只是问一下，并没有怀疑你，你不必忙着撇开关系。”
陈一明尴尬地笑着，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董欣发生的事，应该很快就能弄明白了。”
“那我开车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我还要去找人。”无恙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一明，眼里是一片冷漠，似乎是无意道：“对了，你喜欢董欣吧。”
陈一明一怔，慌忙站起来想要开口解释，而无恙在他来之前便已结过账，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中式餐厅内，赵灵苏和于敏坐在座位上，寒暄一番后，便直接进入主题。
可是无论怎么问，罗宇坠楼的事都与他人无关，就连警方调取了QWE公司内部的监控，上面也清楚记录了当时只有罗宇一个人在，不可能是别人杀害。
种种证据表明，就是单纯的自杀。
赵灵苏抓了抓头，有些焦虑：“会不会是你们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的线索之类的？”
于敏严肃道：“赵灵苏同志，你是在质疑警方的办案能力吗？”
“不不不，怎么会呢？”赵灵苏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罗宇他、他没有自杀的动机啊！”
于敏：“不过你作为死者朋友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也请你相信警方，我们是秉承着对人民负责的态度，并且经过了全方面的仔细侦查才得出他自杀的结论。”
赵灵苏喃喃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是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在作祟……”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就当我胡说八道。”
于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大学的时候你就奇奇怪怪的，总是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从小到大，赵灵苏一有空闲时间就被师姐拖着到处跑，学习当一名冥婚师该具备的本事。
虽然学了这么些年只学到了一些皮毛，但是偶尔忙起来在朋友同学面前说漏嘴也是常有的事。
“哈哈哈，”赵灵苏假装不知道，傻傻地干笑着，“有吗？我怎么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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