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依言坐到上面，甄大夫打开灯光，让她张开嘴仔细检查，“这边槽牙坏得厉害，需要打开切断神经治疗。你们考虑一下，断不断？”
姥姥跟方静对视了一眼，把心一横，“断就断吧。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治吧。只要别再让我牙疼，就行了。”
都说是牙疼不算病，疼起来要人命。姥姥是真疼怕了。
断牙神经的时候会很疼，甄大夫给姥姥打上麻药，然后等待麻药起作用。
方静便跟甄大夫聊起天来，“甄大夫，我看您墙上写着个武字。您练武术吗？”
“练。”甄大夫回答的非常简练。
“您练长拳？”
“长拳，那是小孩子们耍的玩意儿。我练内家拳，形意。听说过吗？”说到形意两个字，甄大夫眼里的神光立刻射了出来，一双眸子灿如星河。
方静的心“咚”地一跳，敏锐的第六感当即意识到，遇到武术大师了！
方静连连点头，“听说过，太极、形意、八卦，都是内家拳。但是，我只见过练太极拳的，也在电视上见过练八卦掌的，还真的没见过练形意的。”方静有点不好意思，心里还有点忐忑，会不会让甄大夫觉得自己小瞧了形意拳？
“你可以在网上搜一下，网上有我练形意拳的视频。”甄大夫看起来并没有在意。
方静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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