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程晟反问。
“你的意思是……我被盯上了？”凌水伸手指着自己。
“你现在可没这个实力。”程晟耸肩。
“那他喵的你跟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我现在不够实力让他盯？”凌水炸毛，让她来看直播，还间接打击她，这日子没法过了。
“但这事还说不准，”程晟的话峰回路转：“这两天我都觉得你风头太盛，有点一战封神的意味，当然，那一战我指的是昨天的solo。”虽然今天首战“伪零封”也很猛，但a大学的实力委实不值得他们有太多关注，顶多是给观众的感觉比较好。
一战封神？凌水哭笑不得。
“毕竟他现在没办法和‘半神’正面打比赛，没准计上心来，觉得收拾你也能满足。”程晟思索道。
“我可不信他能有这本事。”凌水道。她本就是越挫越勇的人，没道理听点传奇故事未战先惧。
“正式职业选手不允许打次级比赛，他能为了得到一个和唐彬正面打的机会，不惜从kpl退役，来玩这种过家家比赛，”程晟劝诫道：“这种人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程晟看着眼前的少女，未施粉黛却依然娇艳，像刚开的花骨朵，朝气蓬勃，是她这个人，也是她的职业道路。
万一......有个人心狠手辣辣手摧花呢？
凌水难的见程晟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微愣，答道：“我会注意的。”
“一会就是比赛，你看一下吧。”程晟道：“反正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提醒。”
凌水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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