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下来。”方琴黑着脸命令道。
“嗯嗯。”小首富又扭着身子咧嘴，可是看到方琴那阴沉的面孔，严肃的神情，声音就越来越小，自己乖乖的松开了手，张开手臂，让方琴抱了下来。
方琴刚刚那一道命令，吓得老爷子跌坐在了爬爬垫上。他也是第一回见方琴这个表情，有些莫名的害怕：“小琴，你别生气，是我们不好。”
这句话，把方琴原本压抑着的情绪点着了。
“爷爷，您跟爸爸疼小首富，这个我知道。可是，再疼也要有个限度。不能这么由着他胡来。您身子骨再硬朗，也不能让这皮小子瞎折腾。到时候您受罪我们还担心。”方琴把老爷子教育得只会频频点头了。
李廷轩这会儿也是咳嗽连着喘粗气坐回来休息。确实，他这把老骨头是真受不了小首富这像充满活力的小马达一样来回跑啊耍啊之类的。
“爸，您也别怪小琴说您，小笛那孩子也住院了。”张清芳替方琴说好话。
“那臭小子住院了？怎么回事？”老爷子瞪起了眼睛。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累得突然睡过去了，吓我一跳，以为他怎么了呢。”方琴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继续教育老爷子，“不过，爷爷，您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知不知道？您腰没事吧？”看老爷子揉腰，方琴还是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我听话，我听话。”老爷子投降，“不过，小琴，你怎么光说我，不说你爸爸呢。骑马这事儿可是他答应的。”
李廷轩听了老爷子的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爷子这分明是卖儿求荣，拉他下水，他还不能说老爷子什么。
这会儿方琴已经没有最初那么生气了：“爸爸，以后小首富再骑马，您就让他背诗，不能再答应他这种无理的要求了。”
“嗯。”李廷轩乖乖点头。
“这就完了？”老爷子觉得这不公平。
“爸，小琴还没吃饭呢。小琴，先过来吃饭吧。”张清芳刚刚去厨房吩咐了一下，让厨娘给方琴现做了点吃的。
老爷子一听就心疼了，也顾不上跟李廷轩再计较什么了：“这个点儿了还没吃饭呢？好孩子，你快去吃饭吧。我们知道错了。”
“嗯嗯，去吃饭吧。”李廷轩也小声说道。
“那我去吃饭了。儿子，走，跟妈妈吃饭去。妈妈检查一下你今天的功课，昨天教你的那首鹅鹅鹅还记得吗？”方琴领着小首富去洗了手，把他放到餐厅椅子上给他脱了鞋让他站在上面。
小首富挠了挠头，没想起来。
“鹅~鹅~鹅~，”方琴一边吃饭，一边故意放缓了声音提醒着。
小首富看了看方琴吃的东西，还是没想起来。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昨天教的今天就全忘了？”方琴看着他。
“小琴，你也别太心急了，小首富还只是个小孩子。”张清芳在一旁说道。
“我知道，妈妈。”方琴应了一句，“李启源，我再教你一遍，你跟着妈妈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小首富这才跟着她，小声的学说着：“鹅鹅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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