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就是这样了吗？”高成用阴沉声音问道。
“我又不会过目不忘！”园子气呼呼道，“如果不是‘打电话’，还能是什么留言？”
“的确，”高成笑道，“咋看之下这样是最接近的留言了，有大致的形状就够了。”
“诶？”
“你们说的那个新一只是帮你强化了部分记忆，解释的方向却出了问题。”
高成微微闭了闭眼睛，拿过一张案发现场的照片交给园子。
“这个留言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暗号，所以再怎么解读都不会有结果……”
“什么意思？”园子愈发觉得藏头露尾的风衣男是个讨厌的家伙，旁边的小兰也深以为然，紧盯着高成等待解释。
“就是字面意思。”
正好已经问过话的嘉纳在场，高成将画着留言的纸张翻面道：“这只是你们从房间外面透过玻璃看到的字，就是这么简单……”
“这样更加奇怪了……”园子透过灯光迷糊看向映在纸张翻面的字迹。
“一点都不奇怪，只要从被害人的角度想想就知道了。”高成声音沙哑笑道。
“被害人？”
园子和小兰对视一眼，照着案发现场的情况再看留言。
“是……是躺着写的！！”
竖起翻转的留言，园子紧紧抓起手指，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拿起笔在右上角添上一点，顿时留言变成了日文“嘉纳”。
“嘉纳先生……”
园子呐呐地重新抬起头。
原本还一副微笑模样的嘉纳已经满头是汗，旁边负责强盗抢劫案子的两名警员面色严肃起来。
“没错，”高成看向紧绷着身形的嘉纳，“本来就是很简单的案子，凶手意外发现留言后，就打破了窗户，伪装成外面的歹徒入室杀人，之后再和同伴一起发现尸体……
“偏偏到警署的时候听到有人看到了玻璃上的字，还拍了照片，所以才会急着在半路抢走手机，因为交给警方很大可能会被发现真相……可是这样还不够，因为还有一份写真邮件……”
高成直视开始后退的嘉纳：“一定要知道收件人是谁才行，所以那部手机还没丢对吧？要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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