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这冷淡的一句话似乎激怒了红豆，她冲将过来，大蛇丸似乎轻轻哼了一声，一张口，长的异于常人的舌头如铁鞭一样打过去，这一击被很轻易地躲过，在原地落下沉重一击，连地面上都被打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
红豆跳起来，在半空中怒吼：“潜影蛇手！”
袖口登时多出三四条毒蛇，吐着信子反冲过去，只是须臾功夫，一口，毒牙刺入大蛇丸的肉体，红豆猛力往回一拉，连蛇带人地扯将过来，往身侧墙壁上一摁，然后她握住他放在身侧的手，贴到墙壁上，另一只手拿着苦无，就这样抵着。
手是冰冷的，人是安静的。
“结束了。”她说。
红豆抬头，看见大蛇丸冷淡漠然的眼神，咬咬牙，“借你左手一用。”说罢，手强迫他的，摆出一个简单的手势。
大蛇丸瞳孔一收：“这个印是……”
他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而她的笑容释然，却有点悲伤。
“没错，你今天就是要和我一起死在这里。”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忍法.双蛇相杀……”
身后却在此时陡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红豆动作顿住了。
笑罢，那个声音说：“你这是要自杀吗。”
红豆眼神一点点变了，她保持这个姿势回头，看见大蛇丸从阴影里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然后她再回过头，自己抵着的人慢慢化成一团黑水，消失了。
“那是替身。”大蛇丸如是解释道，月光恰到好处照到他面上，一半光明一半晦暗，他眯着眼睛抬头往光的位置看去，那是洞口唯一的空隙，黑暗与光明唯一的交接。
于是她抽出苦无，捂住自己手背上被钉穿的伤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毕竟是村子里的特别上忍，也不能总是用我教给你的禁术啊。”
红豆用最后的力量将沾着她血的苦无扔向大蛇丸，被后者伸出两指夹住。
“——所以我说，你还是这么没用。”
大蛇丸恶劣地笑着，享受着她慌乱，羞耻，万念俱灰的表情，一只手闲闲结了一个印，另一只手松了，苦无应声落地，径直插入地面，就像红豆此时的心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摔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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