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贾婧雯还想说什么，却被王辉再次打断道。
“我现在只是你的雇主，你老说王导也就太别扭了，要比叫我王辉，我叫你婧雯姐好了。”王辉笑着说道。
“这……”贾婧雯有些迟疑，“这样说，会不会显得有些不礼貌？”
“姐，王辉都这样说了，你就答应呗。”卫斯理怂恿地说道。
见到贾婧雯瞪他，卫斯理低声说道：“姐，你怎么不想一想，你要是雇员的话，会一直叫自己的老板为顾导这样十分客套的称呼么？”
微微一愣，贾婧雯还真的没有想到，一向不靠谱的弟弟，竟然能够给出这样建设『性』的建议。
“好吧，那王……辉，不知道你想吃什么？”
“听说湾湾的美食一条街不错，走吧，咱们去逛逛。”王辉笑呵呵地说道。
贾婧雯有些惊讶。
“干嘛那么看着我？”王辉有些好笑。
“只是没有想到，大导演也会去吃夜边摊。”
“那大导演应该吃什么？鲍参翅肚？山珍海味？”王辉好笑地反问：“婧雯姐，你是不是看小说看多了？谁家正常吃饭，会去吃这样华而不实的东西的？”
贾婧雯有些略微窘迫。
卫斯理一副口观鼻，鼻关心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地板。
只是抖动的双肩，却显然证明了他的心情。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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