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婵目光闪躲，“当初我还想和他结伴过日子，却被他拒绝了。”
“那个游方道士呢？”苏恒没有在铁匠上纠结，每个人说话都有保留，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想知道的就行。
“你……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有鬼魂，游方道士太过狡诈，想以此威胁我，我才迫不得已杀了他……”
“村里人一下子都不见了，你知道些什么？”苏恒敲着桌子。
被问到这里，肖婵面『色』稍显不自然，“这个我的确不知道，我和你几乎一起出的屋子，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我再问一遍……”苏恒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如果你不说出真相，我立刻就走。”
“这……这些人，应该已经都出村子了。”肖婵的神『色』不像在作假，“很有可能是他已经准备好了。”
“他是谁？准备好什么？”
“我们村子曾经出过一个将军，他是我们全村的骄傲，可是在外征战，终究无法幸免，于是这位将军魂归故里，又不想就这么失去所有记忆成为冥鬼，于是只能用其他手段，让自己魂魄变成鬼魂……”肖婵静静地说道，“于是，这个曾经整座村子的骄傲，准备将整座村子活祭……”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苏恒眼神逐渐冰冷，“这么多无辜的『性』命，你就真的无动于衷？”
“我能怎么办？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肖婵娇媚的脸上倏然浮现出一丝悲戚。
苏恒霍然起身，失望地摇摇头，“你还在骗我。”
原本以为这肖婵只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同样身不由己，没想到她早就知道会如此，还偏偏置若罔闻，成为那些阴邪的帮凶。
“我没有骗你。”肖婵眼中的悲戚更加浓郁，但言语之间却越发平静，“我有我自己的苦衷。”
“因为那鬼尸？还是因为你身上那团不成形的鬼魂？”苏恒冷笑不已，他虽然杀人无数，但无一不是先要置他于死地之人，无辜之人，他从未下过杀手！
人心当真可以变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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