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怕。”
欧阳芷萱小声哭着，试着伸手去抱江瑟瑟的胳膊。
姐姐平时最疼她，可今天给她的感觉却很不舒服，浑身阴凉阴凉的。
欧阳芷萱大眼睛里泪更多了，却更紧地挨住江瑟瑟，小小声哭着。
江瑟瑟被她一碰，差点软软摔倒。
江瑟瑟勉力转过脸，半睁开眼，眼里没半滴泪。
她想抱抱吓坏了的小表妹，却连动下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哇——”
欧阳芷萱见姐姐看着自己，满腔害怕爆发，抱着她哇哇大哭。
江瑟瑟被她扑倒在地，双眼无神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没死，就还有希望。
她定了定神，没急着起身，先躺着缓了缓力气。
“三团？”
虚空中泾渭分明的三个光团眼色不一，能轻易区分开来。
白的青的两团挨得较近，另一团颜色斑驳浑浊的，离得较远，似乎被排斥。
但后者体积最大，白的最小。
“不会是崔云起吧？”
江瑟瑟再次默默提问，却没有回应。她累得半死不活，狗子跟小金为了保她一命，也都累惨了。
但值得。
“能不能拿他来滋养我爷爷奶奶？”
江瑟瑟自言自语，知道狗子跟小金会听见。
“要是他对你俩有用，别客气，先吸收。别动我爷爷奶奶就行。”
江瑟瑟觉得暂时没其他要交代的了，暂停这场独角戏。
它们可以慢慢休养，她不可以。
“萱萱不怕，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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