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呆滞了一下，看着余年的目光带着几分木讷，似乎无法相信。
余年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更显绝『色』。
“你……要挑战s级佣兵？”小丑语气中的疑问和面具上的笑容格格不入，极具违和感的同时不禁让人发笑。
“是。”
周围人突然多了起来，仿佛在看热闹一般，眼中大多数都带着玩味，就好像余年是什么有趣的东西。
没错。
只是东西而已。
小丑这回是真的嘲讽地笑了，与面具相得益彰，“小朋友，这里不是玩过家家的地方~没有人会因为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儿而让着你……”
余年微抬了下眸，眉带着微微的蹙意。只一眼，通体生寒。
“在场的佣兵您可以进行选择。”小丑从前台窗口走出来，向余年行了一个绅士礼，“看在您这张被上帝亲吻过的脸蛋儿的份上，我不介意提示您在场的哪位杀人最讲究唯美。说不定你死后，这张天使的脸庞还可以接受万人的欣赏……”
这也算是十足的不屑了。余年也没有出声，静静地顺着小丑的指尖看了过去。
“奥德拉斯，以唯美着称，曾经在r国学习人体艺术。据说为了追求艺术，他曾把自己的妻子切成了很多块，还让自己的女儿看完了全程。这也是他成名的原因之一。”
余年静静地看着那个名叫奥德拉斯的男人，西装一丝不苟，嘴角弧度完全符合标准数值，手里拿着一杯香槟，干净的颜『色』。
初步判定，不是处女（座）就是gay。
不过……唯美吗？
她可不看好这个人。说是追求唯美，倒不如说是心理变态。
“我不跟他比。”余年收回目光，对着小丑淡淡开口，“太弱。”
余年刚开口说话的时候，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刻钟的安静。
大概是因为少女长得太过精致，而声音又过于好听，总的来说……让人惊艳。
而说出的话又那么的狂！
余年环顾了一下四周，最终指向了人群外最没有存在感的……服务生小哥？
人群中嘘声一片。
讲真的，这人别说是不是优秀，就连是不是佣兵，暂时还无可知晓。
那小生却笑了笑，笑得让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要跟我打？”那小生用的是中文，配上长相不难判断是个华人。他脸上依然挂着笑，恭敬得仿佛对待客人一样。余年不禁暗暗地勾了勾唇。
相比小丑的面具而言，这恐怕才称得上真正的伪装。
“是。和你打。”余年表情依然是淡的，眼角轻勾的弧度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一丝丝兴奋……
小生饶有兴致地看着余年。
他没有意外于余年会选择他，毕竟他之前看热闹的时候完全忘记了伪装。
但是眼前的少女却并非只是简单的识出他的不同身份，偶尔扫过的一眼，带着隐隐的异样，就像是一同看破了他的伪装。
“如果你要升级到s级，就必须要打败一位s级佣兵……”小丑喋喋不休地念叨着，眼见余年的眉越皱越深。
“闭嘴。”
小丑的话直接被顶在了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佣兵工号31，孟例。“那小生终于走到余年的面前，像模像样地学着古人做了一揖。
余年懒洋洋地报以回礼。
“佣兵工号即将变成31，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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