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长一会儿，感觉到凯尔情绪平复下来，陆啸天松开凯尔轻轻的退开一些，伸手将她脸上晶莹的泪珠轻轻擦去，轻声说道：“姐，这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但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的你，每天都要笑，因为，你真的很美！”
“你可真会哄人！”陆啸天的夸赞让凯尔听的非常受用，心里暖暖的，美丽的容颜满满的都是笑容，真的是美极了！
要说这女人也真是奇怪，这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了，话听到耳朵里感觉都不一样，要是别人说这话，那是溜须拍马，凯尔绝对听都懒得听，可陆啸天说，那就是赞美。
看着凯尔一脸的笑容，陆啸天极其认真的说道：“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吹不黑，要是让人看到你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估计我会被数不尽的男人用眼神把我剁成沫沫！”
“你呀！尽拣好听的说，把你这一套留给你的那些小女友听吧，我传给你的东西你自己能弄明白么？”
虽然喜欢听陆啸天说这些话，但是凯尔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正事还没谈呢，说着，拉着陆啸天一起坐到沙发上。
坐下之后，大概过了一下接收到的信息，陆啸天皱着眉头说道：“天使的能量技巧我自己领悟没问题，虚空知识不行，几乎可以算是一窍不通，很多地方看都看不懂，而且，我有一个疑问，假如炙心和盖伦弄出虚空控制器......呃，丸，那玩意我吃了有用么？”
凯尔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没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进的那个虚空和现在的虚空有很大的区别，准确来说，两者除了能量本质有些类似之外，其他的截然不同。”
凯尔不愧是天使女王，仅凭虚空能量属性就能判断出两者之间的不同，也就是说，她已经无意间触碰到了陆啸天最大的秘密。
通过刚才的探查，凯尔已经把陆啸天的虚空之力弄清楚了，虽然对卡尔萨斯的虚空引擎了解不多，但是从天使之心的角度来看，两者应该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解算速度和能量驱动的区别罢了。
看着陆啸天仍然一脸懵逼的神情，凯尔无奈了，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哎，真头疼，姐这么给你解释吧；虚空之力可以改写世界，但是那需要足够的能量支撑，能量越强，改变就越多，但是，就算是我，也只能局部改写。
银河之力有反虚空的能力，反虚空最大的作用是颠覆，反虚空和虚空配合可以改变物质本质、空间本质，也就是说，可以无中生有，凭空造物；当然了，说的是挺玄乎，也没你想的那么神，其实就是驱动虚空能量将空间中的分子结构打散重组，改变物质形态然后将物质转换重塑。”
“那我这个虚空又怎么解释？”
听到凯尔的解释，陆啸天可算是弄明白盖伦的外挂是怎么回事了，以前看这一段的时候根本闹不懂，看的晕晕乎乎的。
“既然你能告诉我，我想，应该还有人知道你拥有虚空之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是天使之心和虚空引擎的克星？”
陆啸天的问题凯尔并没有直面回答，反而提出了一个心中的疑问，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些调皮，一副姐猜得没错的神情。
“有。”
听到陆啸天承认，凯尔笑了笑说道：“哼，不是帝乾阳就是基兰，除了这两个我想不到别人；他们说的没错，不论是虚空还是反虚空，不管是我们的天使之心还是卡尔萨斯的虚空引擎，都只是模拟虚空，你的能力可以将我们的一切都进行否定，呃......准确来说是压制，盖伦的反虚空对你有用么？”
陆啸天闻听，摇了摇头回道：“曾经我不会调动虚空之力的时候有用，会了之后就没用了。”
“那就没错了，你现在就可以算是一个移动的虚空，如果只调动虚空之力，那么，所有的能量形式的攻击将对你基本无效，这有一个前提，你需要有足够的能量支撑你驱动你体内的虚空之力。
天使的知识库对于虚空的认知和你当初跟我说的那种空间状态很类似，那就是“无”的空间，就好像传说中宇宙刚刚诞生的那种状态，经过漫长的时间演变来慢慢诞生各个恒星、行星等等，在这之后就是生命体的出现，然后有了天使、人类、兽体、三角体等等生物。”
知道卡尔萨斯在研究虚空以后凯尔也着手研究虚空，虽然不知道两者之间孰强孰弱，但是凯尔自认不会比卡尔萨斯差多少，别看他是个职业的学子，有鹤熙在，凯尔一点都不担心。
“你的意思是说我本身算是一个初生的宇宙？”凯尔的一番解释令陆啸天疑惑顿生，忍不住出言问道。
听到陆啸天的话，凯尔忍不住埋汰道：“傻子，算了，和你说这些高级的东西我觉得就是对牛弹琴，简单来说吧，你可以用你的虚空之力制造一个绝对空间，没有任何规则的空间，用你们地球小说里的说法，嗯......我查查，啊，对了，勉强算是领域吧，范围的大小全在你自己，在这个领域里你就是神，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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