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湾看着许杨森的样子，她咬了咬嘴唇，打算不继续追问。
“那你……”
“湾湾，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只小熊娃娃吗？”
许杨森突然打断了林湾，开口问她。
林湾“啊”了一声，随即立即说道，“嗯，我还好好保存着呢！”
“那是我妈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许杨森拉着林湾的手，边走边说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贵妇人。温柔、大气，对我也很好。那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可是自从那个小三过来后，她就开始变得疯狂、变得没有理智。”
“后来呢？为什么对外说她已经去世了？”林湾问道
“因为……”许杨森顿了一下，“她和小三之间闹了一些矛盾，我爸对她的耐心也已经消耗完了。
又查出她有精神问题，于是把她从许家除名，我把她带到了M市治疗。”
“那传闻的事呢？”
“是那个小三干的，反正我妈那样活着比死了还要累。对外这样说也好。”
“那你和你妈之间呢？和那个小熊有什么关系？”
林湾试探的问他，难得今天许杨森愿意敞开心扉。
“我妈的精神不好，经常会发疯。她不同意我打电竞，想让我回许家，抢回一切。
如果她犯病，她看着我会把我当成我爸，然后就会……”
许杨森顿了一下，林湾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他妈妈就会伤害他。
被自己的亲生妈妈这样对待，每次的许杨森会经历多少痛苦呢！
“所以，只有我穿着玩偶服进去后，她才会对我流露出温柔。”
许杨森说到这，脸上又挂上一抹讽刺的笑。
“因为这让她想起了我小时候，我最听她话的那时候。”
看着许杨森的状态有点不对劲，林湾心疼的看着他，却无从说起。
许杨森说的其实是很碎片化的，很多事都是含糊带过，或者干脆闭口不谈。
尽管这样，林湾还是很满足。至少，许杨森现在已经愿意对她敞开心扉了。
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她爱我爸爱到痴狂，却又恨他入骨。”
“你呢？你恨你妈吗？”
许杨森闭上眼，把自己眼中的挣扎和痛苦都掩藏下去。
“我不知道，或许恨吧！”
林湾能明白此时许杨森的感情。
他妈妈是他人生中曾经温暖的存在。以前他妈妈会给他送小熊娃娃，会陪伴他、会给他所有一切他想到的幸福。
他妈妈是他人生中存在的唯一温暖的光，所以尽管现在她会伤害她，会为了他爸爸一次一次的摧毁他的梦想，但是他也不愿意去真正离开她。
许杨森对她，在心里永远存在着一抹希望！希望她可以醒悟过来，希望她可以再像从前一样。
尽管知道没有这个可能！
这与自己何其相像！
林湾在心里暗想，她和她的父皇不也是这样。
曾经给予了她无数的温柔和爱意，在她的记忆里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所以尽管之后，父皇他再怎么荒淫无道、对她和母后冷漠无情，她也愿意相信，总有一天父皇会好起来的，还会变成以前那个一起陪她偷偷出宫吃东西的父亲。
但是到底还是让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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