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杜蔷薇视线可算是落到了葛小伦身上。
“启爷说得没错。”葛小伦不是突然间要玩什么悲伤春秋，感性什么的则是不太熟，有什么就说什么，道：“跟虚空生物进行战争，咱们……至少是我，压根就没什么存在感。”
杜蔷薇很实在地点了点头，说道：“的确。”
虽然是实情，葛小伦却是立刻有些悲伤了。
“你的存在感比不上吕小启，连刘闯都有些不如。”杜蔷薇没提自己，她的存在感从某些程度来说比吕小启还亮眼，说道：“不过没关系，你和我们都还年轻。”
“啊，啊？对，是。”葛小伦满满的心塞，相比以前是至少还能思维清晰地讲话，道：“第一次见到天使，她们说我需要一万年的时间来成长，把我说呆了。”
“哪有什么一万年。”杜蔷薇想到了凉冰，不知道在嘲讽什么似得笑了笑，说道：“她们那一些老一辈，动辄数千年和上万年要去等待一个结果。结果呢？”
葛小伦心塞到连手头上的活都停顿了下来。
“凯莎退居幕后。后续的发展就是她们要的等待？”杜蔷薇还在嘲讽地笑着，说道：“凉冰跟我说过，她很喜欢我们蓝星那一句‘只争朝夕’。”
“不是，那个蔷薇？”葛小伦问出了憋很久的疑问，道：“凉冰有想到凯莎谢幕之后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没有。”杜蔷薇直接说：“凉冰是想一茬弄一茬的人……的神？天使还是恶魔？反正她比较率性。奔着干掉凯莎而去，凯莎谢幕之后会是怎么样，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啊？”葛小伦脸色呆滞了，懵逼了十来分钟，很是不可思议地问：“不是吧！？”
一道声音比较突兀地加进来。
光速降落并稳稳站住的凉冰，她骂骂咧咧地说：“女王我说怎么不断打喷嚏，原来是你这小屁孩在背后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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