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绪不对，你怎么了？”乔青山问道。
“大哥，你能告诉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乔轻衣低声问道。
她的问话，乔青山却陷进了沉默之中。
“不能说，说了我的心理会承受不住对吗？”乔轻衣喃喃道。
乔青山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乔轻衣点了点头。
“你静一静。”乔青山不会说出安慰人的话，他只知道静静地陪着妹妹，这样便足够了。
到了下午，乔轻衣趁着乔青山不在，穿好了衣裳，前去看了乔和光和徐韵书。
她的眼神里却泛着冷意，心头刺骨一般的冷。
真的如记忆里母亲所说的那样，爸爸你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吗？是你们一起害死的她吗？
乔轻衣又去看了徐墨白。
他脸色发白，似是陷进了沉睡之中，比她还要睡得沉。
乔轻衣想起了那日的血腥，他浴血奋战，哪怕身上被捅了无数的刀子，被开了枪，也要为她杀出一条生路。
不由得眼睛一红。
徐墨白，你口中伟大的母亲，真的如你所说那么伟大吗？
真的吗？
只要你醒过来，告诉我，徐韵书真的是你口中伟大的妈妈，我就愿意相信你。
你醒过来，告诉我一个答案，可以吗？
乔轻衣眼睛一红，终究是站起了身，独自一人打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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