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坐在叮当的办公桌前，手里捧着柠柠前一分钟“上供”的辣条，吃得津津有味。
石皓仁让柠柠自己出去溜圈，在这个地方可以随便嗷，找不到嗷的好地方，还可以问问那些正在巡逻的蓝胖子，它们多和蔼可亲，是吧？
看着柠柠拽着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蓝胖子，一蹦一跳离开后，石皓仁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着瓜皮说道：“姐，我问你点事。”
“哟哟哟，这姐叫得好听，再叫两声。”
石皓仁不说话。
“好吧，啥事？”
石皓仁就把自己和叮当讨论柠柠的那些话交待了出来，什么开发新宇宙要用到占星学咯之类的。
“这你敢信！？”瓜皮一脸不可置信，“你居然相信一个神经病的话？！”
石皓仁一脸尴尬，“这不，她不是女神吗？”
“哈，我们这种人和你以前的长官艾丽琳娜都是一个级别的人物，并不是书上所说无所不能的神灵。既然都是人，凭啥不能说几句谎话，找个牵强的理由？相比艾丽琳娜这种帝国的大人物来说，我们可能自身实力很强，毕竟我们的模板都是联邦的开国英雄。比如就说叮当系吧，他们都是一群科技神人，把科技的力量用到炉火纯青，再说说我，我的话……意识流你懂了不，反正很厉害，比你家女神厉害。”
“懂……懂……”石皓仁不忍拆台。
瓜皮啃着辣条，沉吟片刻，“倒是叮当说得不无道理，占星可能的确有很大的用处，你那些房客的预言术也都有点用，毕竟所有占卜都是占一个过程，宇宙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始终都在‘过程’当中。但很显然，叮当和你没把话说全，也说不全，你不能理解这里面的玄学，甚至我都不能理解，可能她也不理解。”
“嗯。”
“还有就是，柠柠的身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她也很懵逼，这个系统为何在系统库中，没人能解释，你就暂且先观察着，看看柠柠到底会是谁呗，反正这小姑娘没有害你的意思……我觉得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
“嗯。”
石皓仁觉得瓜皮说得有理。
其实从柠柠会说一门异世界的“外语”时，石皓仁就开始怀疑叮当对她一开始的解释。
狼娘果然没那么简单。
还有柠柠自个儿精通的占星术，你见过那些网上学习星座学的，能和她一样丢个陨石下来？
召唤陨石，很像克罗蒂大陆的魔法，还是最为高级的星辰魔法。
石皓仁又把召唤陨石这件事说给了瓜皮听。
瓜皮有些惊讶，“那么结合柠柠会异世界语言这件事来推理一下，她的确有可能和异世界有着紧密关联。星辰魔法在克罗蒂大陆早已经失传，她又是怎么学会的？”
“叮当说她活了很久很久，甚至久到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活了多久，经历过什么事。”
“这样啊！”瓜皮啃完辣条以后，直接大大咧咧用裙摆擦了擦手，“那我私下也帮你找找有关她的资料吧，之前一直是在收集，她知道了什么以后可能刻意隐瞒你，我帮你多留一下，然后告诉你。”
“谢谢姐……”
听到石皓仁叫姐以后，瓜皮很是满意。
她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茶，“对了小仁仁啊，你给我讲讲你在帝国时候的长官呗，我很好奇她呐！”
听到这个称呼以后石皓仁差点一口老血飙出来。
“你说的是艾丽琳娜？”
“还有谁？”
的确没有。
石皓仁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比叮当正常得多得多。”
“听说你和艾丽琳娜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咳咳……”
石皓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随便讲讲呗，就从她的身份还有如何认识你讲起。”
艾丽琳娜吗？
石皓仁摸了摸自己的嘴皮，“我能抽支烟吗？”
“请便。”
石皓仁点起了一支烟，陷入了回忆。
“那一年，追账的人收走了家里的房子，没有任何一个亲戚愿意救助一把我。我还是个学生，没什么能力赚钱，这年代要个饭甚至都要把腿打残，乞丐都还要划分地盘。”
“我在滂沱大雨下等待的死亡，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就是艾丽琳娜，她告诉我，我可以把她当成无所不能的天神，也可以把她当成引诱人灵魂的恶魔。她看我可怜，背景干净，只要为她所用，她可以满足我一切愿望。”
“我当时连饭都吃不起，出现一根救命稻草，能不紧紧抓牢？”
“后面我才知道，也是和她有缘分。她可是公爵之女，来基层巡查攒那么几年历练的政绩，就要回去做大官。来38-250节点的时候，恰好就看上了我，让我成为她的手下，还给我了一个系统。”
“系统叫作【超级战舰指挥官系统】，我给它取名叫作小黑。”
“艾丽琳娜这样的大人物一开始自然而然把我给忘了，我在小黑的帮助下也算是异军突起，短短几年内就摆平了地球上的一切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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