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沈佳走远，康越和林召航走向亭子。
王昱良的表情有些木，康越刚想说什么，他就开口了，“我请你们喝酒。”
林召航忽然想起了那次情景剧后的聚餐喝酒。
“别拒绝。”王昱良丢下这句话。
看着他情绪不高，两个人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三个人一起把小灯泡和蜡烛收拾了一下，看着王昱良把这些东西都丢尽了垃圾桶。
扭过来看着她们俩手里还拿着这些，“你们也扔进去吧，会有人收拾的到时候。”
扔完东西，她俩就跟着王昱良走。在他的后背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暴殄天物”。
拐了几个弯到了一间酒吧前。林召航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字:艾尚，谐音“爱上”。
进去的时候没有想象的吵闹，不过临城这个地界就不是个疯狂的地界，在这里的人有种安稳的气场。
驻唱在唱歌，什么英文歌林召航也没听过。里面有几句歌词是“Love's?my?religion，But?he?was?my?faith......Falling?for?him?was?like?falling?from?grace.”
场内的灯光也比较柔和，没有那么晃眼。调酒师调酒的时候shake的动作很夸张，在夸张的动作之下他的袖口下面的纹身露了头，杯子里面的泡沫渐渐趋于平缓最后变成薄薄一层霜。
喝酒的时候林召航也尝不出什么好坏，只听见王昱良给她们介绍什么教父，什么金汤力。
她只记得在刚才那人问“要常温的还是冰的。”
只有她自己说“常温。”其余两人都答“冰的。”
这么寒冬腊月天喝冰的也是厉害。
林召航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台上乐队的人在唱歌。一首柔和的歌曲之后节奏欢快起来，吧里的气氛陡然不一样。周围的人也躁动起来。
舞池里面有很多人在跳舞扭动，王昱良问她们俩谁去，康越去了。看见她们俩顿时融入了人群里。
热闹是他们的。
付旭和陈州在吧里坐着一会儿，来搭讪的人不少。“你这么不解风情啊，人家姑娘都来这么几拨了，陈州。”
“要去你去。”陈州又喝了一杯。
付旭突然突然笑了，“我好像看见一人。”
“看见谁了。”陈州也不在意。
“洋子喜欢那女生好像在那坐着呢，你瞧瞧。”付旭超那边扬了扬下巴。
陈州转头看了一眼，想着这不顿领领舍友嘛。
“看清没?”
“你还挺爱多管闲事儿。”
“不是我好多管闲事儿，是洋子着了她的道，要我看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啊。”
陈州:“喝你的酒吧。”
付旭拿出手机，对着那个方向拍了一下，正好是大半个侧脸。
“你干嘛，偷拍人家做甚么。”
“什么干嘛，我又不干啥违法乱纪的事儿。发给洋子看看。”
“扯淡。”
付旭踢了一下陈州的腿，“别这么说老子。”
“什么老子，你是我孙子。”
“儿子你先别说话。诶，这里网怎么不行啊。”
“因为它也觉得你无聊。”
“算了，不发了。”
付旭把手机放桌子上，拿起酒瓶，“干！”
酒瓶碰撞间发出清脆的玻璃响，在噪杂的音乐中显得格外特别。
“你那个赞助拉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哥们儿添几个?”
“没谈好我都不会坐在这了。”
“也对。”
康越和王昱良从舞池里走过来的时候，林召航已经有些瞌睡了。“你们两位可算是跳完了。”
“等着急了吧。”康越说，“咱们这就走。”
王昱良结账的时候，拿着几张红票子给那人，林召航才知道要的酒水都不便宜。
她们要走的时候有个男生走过来说:“结下帐。”
陈州无聊站在酒吧门口等着付旭。抬头便看见看见她和两个人站在路边说话，一辆车过来那男生招了手。
付旭过来了，揽住陈州的肩膀，“走了。”
俩人朝着东街走去。城市里一辆出租车朝着相反方向驶去。
“康康，你喝醉没？”林召航问。
“哪里那么容易醉，肩膀让我靠一会儿，今天我就是累，跟蹦迪了一样，太费体力了。”
说完，康越就倒在林召航肩膀上。
司机看起来挺年轻，也就二十八九。问了一下是到路口还是家门口。
康越说:“路口就行。”
“你们俩女生这在外面待着也不安全，把你们送到家门口吧。”
“不用了，就路口就行，我们那一代挺亮的。”
“行。”
到了路口，俩人就下了车。
康越打开手机手电筒照着路，“让他送到家门口我不太放心。”
“我也觉得。”
走了有五六分钟终于到了康越家门前，“都十点多了我天。”
“你拿着手机，我找一下钥匙。”康越一摸口袋，“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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