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为什么以前不愿意去工厂或者展厅?”
“碍着你什么事了？”仿佛被人戳中了痛脚，季星寒撇过头，傲娇的抽着烟。
“工厂的那些客户都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跟他们打交道太累，展厅的客户全是私人散户，又太斤斤计较。以前年少不懂事，不屑跟老狐狸打交道又不耐烦跟散户计较那一百两百的。”
“哦，一张证书可是500块呢。”费明珏挑眉。
季星寒瞥了费明珏一样，摇摇头：“第一，这几个里面只有一个是老客，另外两个是新客，带着十万的手表，一身行头也价值不菲，留住了不管是人脉还是生意伙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俗语说的好，朋友多了路好走。”
“第二，证书500是对外报价，我们这些合作犬舍去办只有一百来块钱。第三我需要业绩，我需要钱。满意啦？老板大人。”
“嗯哼。”费明珏点点头，看来他没看错人。这小子以前只是没哟责任感，浑而已，现在没了金汤匙，知道生活的难处后开始奋发了。
“好好干，说不定还能领到过年的大红包。对了今年你来了，我就给杨叔放假了，你一个人能搞定？”
季星寒比了个OK，懒得理费明珏，转身进去忙自己的了。
啧啧啧，他好像才是老板吧。多不招人待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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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查到了。”文涛推开门将手上的资料呈上。
“顾卿恒？”叶昊然蹙眉，这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
“顾世日化的少东家，在今年的慈善晚宴上，被季少和你各踹了一脚，脾脏破裂，最糟糕的是，撞到了......。”文涛眼珠子转了一圈，耸耸肩表示哀悼。
“......这么不经踢？”叶昊然默。
“这......叶少。”文涛补刀。
“不能了还是咋的，这么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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