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雪在一旁把陈川的话记下。
艾琳娜笑问：“陈董开这么大手笔，全国招人，是志在成为游戏市场的爆款啊。剑指哪一款？”
“谁赚钱就剑指谁，剑不断，指到烂，最赚钱的那款，一年能赚多少？”陈川问。
“王者荣耀去年春节一个月月流水90多亿吧。”艾琳娜道。
“唔，其他的爆款呢？”
“其他的，像《大非酋师》，最好的那年营收40亿。”
“剑指。”陈川道。
“必须剑指。”荀雪附和。
三人在客厅商量着在沪市各大游戏公司挖人的事。
钟同学在她的卧室里，盖着柔软的鸭绒被，捧着手机和朋友聊天，窗外雷雨阵阵，这雨已经连下两天了，但屋子里开着空调，倒也不冷。
她整个人身心放松到啥也没穿，跟她的好友刘娜打字。
刘娜是她的舍友，虽然她一般不在宿舍住，刘娜是一个平时打雷都怕的女生，在夜店摇的爹妈都不认识。刘娜是一个喜欢土嗨的人，听歌不听普通版，只听DJ版本，钟晴都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条土狗。
刘娜：他住在你那了？这么说，你已经是女人啦？他是哪个来着，那天在MOKK，我喝多了，也没看清，帅不帅，有钱没，身材怎样？话说，你怎么轻易答应他了呢，至少得先处一处啊，万一他靠不住，你岂不是亏大了。
钟晴：实际上……你知道MOKK的阿昊么？
刘娜：知道，宇文昊，是那的总经理，跟我老公挺熟的，怎么了？
钟晴：宇文昊给了我10万……
刘娜：？
刘娜：什么意思，为什么给你10万？让你陪陈？
钟晴：嗯。
刘娜：你收啦？
钟晴：嗯……
刘娜：那宇文昊啥意思呢？讨好那个陈？
钟晴：据我那天在MOKK观察，宇文昊对陈挺恭敬的，而且，今天他的几个员工来送东西，我听他们聊天，隐约听到MOKK，以及“收购”“明年运营计划”之类的词。
刘娜：牛皮别吹太大，MOKK是沪市十大夜店，一般人收的起？再说没点背景的，收了也白瞎，我看看陈的照片片，你发来。
钟晴：不发，总之比你家王子尚帅多了。
刘娜；？
钟晴：而且他……
刘娜：？
钟晴：我一想起昨晚和今上午，我就，实不相瞒，现在我已经……
刘娜：出来逛街吧女人，我在恒隆等你。
钟晴：下雨不想出去，再说他在客厅和员工商议事情呢。
刘娜：你在家也是下，出来外面也是下，出来吧。
钟晴关掉手机，闭上眼睛躺了会儿，按理说她是有些困了，身体也没劲儿，不想出门，想睡一觉，晚上也有精神玩。但是她又迫不及待想和好朋友分享一下恋爱的喜悦，她自己姑且认为是恋爱，具体是不是，她也不知道，所以她想和好朋友说一说，让帮忙分析分析。
最主要的是，她需要借要出门的理由，化个漂亮点的妆，穿上自己漂亮的衣服，在陈川面前亮亮相，省得一天不出门，穿个花睡衣在屋里晃悠，不够时尚。
她张开眼睛，拿过内衣来穿上。
在化妆桌前挑了个YSL的西瓜水红色口红涂上，这是大名鼎鼎的斩男色，红色偏粉看上去十分水灵，很有少女感。
化了一点清新自然的透明妆，然后打开衣柜开始挑衣服。
客厅里。
陈川这边和荀雪和艾琳娜还没说完，又接到楚大勇的电话，说要见面汇报MOKK的事。
陈川因为【画地为牢】，不能出门，只能宅在这里，便让楚大勇也来这边。
挂了电话，看到穿了一条不饱和的绿色接近豆沙绿的质感半身裙，上身是花边蕾丝白衬衣，手上拿着浅卡其色包包的上外二年级生钟晴，看上去女人味十足。
钟晴凑到陈川耳边，拦着他的脖子，撒娇式的低语了几句。在似乎得到陈川的应允后，她轻轻的点头，在陈川脸颊亲了几下，随后起身说：“那我出门啦，你们慢聊。”
艾琳娜揉揉耳朵，恍惚听到什么主人我想出去见闺蜜之类的低语，但也可能是听错了。
“她叫你什么？”艾琳娜忍不住好奇，在钟晴出门后问。
“叫名字啊，怎么了？”陈川道。
艾琳娜似笑非笑，道：“好吧，咱们继续说正事，就说那几个目标人物的待遇。”
“和在燕京挖人那次一样的待遇，百万年薪，年终奖是百万级轿车。”陈川道。
反正他有天星车行，许多百万豪车都是进价到手，拿出来挖人，最合适不过。
而且，凭借他的一手石涛画技真传，以及网络各大公司的技术骨干，再加上《大神途》的IP，未必不能再出一款现象级。
但这其中还差点东西，如果系统能给几个骨干程序员，提升一下个人能力，那就真可以剑指了。
而现在，说白了，核心竞争力，还是在他自己身上，也就是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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