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地问道：“他到底是谁？”
陆千山摇摇头，叹息道：
“魔天阁，陆阁主。”
“……”
……
司无涯见怪不怪，跟在师父的身旁，问道：“师父，为何不杀了他？”
“留下他，比杀了他更痛苦。”陆州说道。
司无涯点了下头，说道：“他自诩天才，拿了他的命格，只怕比杀了他还难受。不过……留下他也好，他师父去过太虚，兴许能问出点什么。”
这倒是提醒了陆州。
见了皇帝，好好问问。
张公公被吓得走路都不稳，颤颤巍巍的，像是老人似的。
陆千山疾步跟了上来。
宫殿前，张公公习惯似的停下脚步，正要尖锐地喊一声陆将军觐见，谁知——
陆州直接拂袖负手，迈入大殿。
“这……使不得，使不得啊……”张公公急得要哭了。
司无涯将其推开，道：“张公公，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到现在还没明白，谁是该来见谁？”
陆州径直走了进去。
陆千山一听，的确是这理……都已经撕破脸了，凭啥还要照顾你皇帝的地位和尊严？魔天阁阁主是谁？
入了大殿。
穆尔帖正在把玩器物……
一转身，看到了径直走来的陆州，以及陆千山，还有满脸哭腔的张公公……
眉头一皱，喝道：“陆千山，你好大的胆子！”
陆千山站直了腰杆，也不下跪，说道：“陛下，臣，有事要见您一面。”
“你还知道自称臣？这是谁？”穆尔帖声音如洪，响彻大殿。
陆千山眼珠子转了一下，鬼使神差地道：
“陛下，这是我陆家祖宗。”
“……”
既然要抱大腿，那何不将这一切都坐实了呢？
管他真假！
陆家现在是存亡之秋，若能背靠大树，一切问题，迎刃而解。更何况，陆阁主和陆真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祭先祖除了告慰祖先，不就是希望祖上能庇护后人吗？
陆州蹙眉……司无涯也跟着皱眉……
张公公干脆张大了嘴巴，看向陆千山。
这个玩笑，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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