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秋默不作声，但沉默已经算是回答了楚秋的那个问题。
他是医生，也只是医生，沈言秋没有生病，找他只能是为了其他事，而沈言秋关心的事情中，或许也只有顾予恩能让他情绪变化无常了。
“她怎么了？生病了吗？”楚秋问。
沈言秋微微摇了摇头。
楚秋没再问了，而是有耐心的等沈言秋自己开口了。
等了一会，沈言秋清冷而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声音说道：“你说的对，我后悔了！”
楚秋一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四年前，楚秋对顾予恩实施完催眠术，那时，他隐隐觉得沈言秋这么做，很不妥，一个人的感情是骗不了人，哪怕你再隐藏，还是会露出马脚的。
他曾经劝过沈言秋，可他还是一意孤行，那时他就说了，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没想到过了四年，沈言秋还是说了出来。
楚秋对这句话反而不意外，倒是觉得在意料之中。
“你想怎么做？”楚秋问他。
既然后悔了，那沈言秋肯定会做些什么的。
没想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所不能的沈言秋居然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个语气有茫然，有无助，有悲伤还有不知所措。
楚秋想，如果你都不知道，那么我又能帮你做什么呢？
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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