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恩说：“第一次。”
“真是第一次吗？以前有没有发生过隐隐作痛，但不强烈，脑袋有点发木，精神有点恍惚。”楚秋观察着顾予恩的表情问。
顾予恩瞪大眼睛看着楚秋，他怎么可能知道？
楚秋见她那个样子就知道他猜对了。
顾予恩知道楚秋是医生，问的自然是医生领域的问题，而且，她之前不想也想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吗？
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顾予恩点了点头，回想着：“确实，如你所说，不是第一次了，但之前只是稍微疼了一次，很快就过去了，最早的一次是在四年前，我还在睡梦中，被疼醒了，脑海中出现了很多画面，很乱很乱的。
而且，每次我想看清那些画面时，总感觉脑中有什么在拦着我，不让我去探究，我越努力去想，就头就会很疼，所以后来我就不想了，这一次，也是，在摩天轮上面，那些画面涌了进来，比之前还要多，我在那些画面中看见了一个人，接着，头就跟炸裂了一样，疼的完全不能自控！”
沈言秋一听，瞳孔微微一缩，手不自觉攥紧了。
楚秋用余光瞥见了，他或许知道原因了。
“这样吧，建议我给你脑补做一个全面检查吗？”楚秋想想了想，建议道。
“那个疼吗？”顾予恩问。
楚秋笑了，“不疼。”
“那好吧。”
说完，楚秋就准备下去准备，他临走之前看了沈言秋一眼。
沈言秋淡淡地对顾予恩说：“你休息吧。”
说完，他就跟着楚秋出了病房，来到了楚秋的办公室。
“说吧，你应该知道原因了吧。”沈言秋一进门就问道。
楚秋表情严肃：“是，我大概知道原因了，应该是催眠后的刺激反应，四年来，她都只是稍微头疼，可她才回落城多长时间，按她所说，第一次疼沉成这样，应该是和你有关，你带她的地方有你们的回忆，而那个回忆刚好刺激到了她，所以才会这样。”
楚秋说完，沈言秋就沉默了，这是他没想到的。
楚秋微微谈了一口气，看来在顾予恩心底深处，根本就没有忘记过沈言秋，所以那些回忆也因为落城这个地方在慢慢复苏。
剩下的就只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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