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秉尧点了点头，看向步烦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纠结与愧疚。
“那可怎么办？小烦若是知道自己的师尊为了利用他才收他为徒的，他会不会……”
剩下的话寒韵并未说出来，但水秉尧知道她的意思，虽然相处的不多，但看得出来，步烦是个重情义的人；
若他知道了此事，难免会伤心难过，若是一气之下背弃师门也是有可能的。
沉吟片刻，水秉尧摇了摇头，道：“不瞒他了，等小烦醒来，我就将事情说与他听，是去是留，依着他来吧！”
“他可是黄家的人，若他知晓了你的计划，你不怕朝廷怪罪么？”寒韵有些担心。
“我本就无愧于朝廷，这般行事也是无奈之举，何惧之有？我所作的一切只是想让学府自治罢了，又不是要造反，他有何理由怪罪？”
顿了顿，水秉尧继续道：“若不是宗派界一天天闹腾个不停，朝廷又怎会忌惮我等，他们就不能学学老何家吗？依附于朝廷安安稳稳的赚灵晶多好。
说起来，我前些时间见老何的时候，他又胖了一圈，我看啊，他现在肚子里流的都不是油，都是灵晶了！”
寒韵捂着嘴轻笑道：“你呀，就知道调侃人家老何；我记得何胖子家那个小胖子是不是还在咱们学府？”
“是啊，那个小胖子好像还同小烦相交莫逆，经常跟着他瞎转悠来着；对了，月儿。”
水秉尧又对着一旁陷入沉默中的水月道：“你别看了，赶紧把小烦抬进屋里，我已为他疗过伤，等明日大概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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