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是小事。”冯露挥了挥手，带着不屑。
张一灵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笑。
冯露这才从刚刚的喋喋不休中走了出来:“你还好吧？”
张一灵摇了摇头:“不太好。”
冯露一翻白眼:“我就知道，墙倒众人推，你看你们公司那群人看热闹的模样。”
“喂，刚刚解气不？”
冯露突然靠近，眼睛瞪的宛若铃铛，还泛着闪光。
冯露纯真的像一张白纸，张一灵心生羡慕，这般快意人生，也是痛快。
“刚刚谢谢你。”
冯露双手合十:“妥了，现实社会危机解除。余辛言欠我一顿大餐。”
张一灵问:“网上盛传的这件事影响你吗？”
“我？”冯露挥了挥手:“那不能，我还能被这点事难住？”
张一灵继续听，若说公关广告界里面张一灵称的上人精，那在娱乐圈这方面冯露就算得上前辈了。
“我找了人，花钱降热搜。”
“我们做市场的，以前都想着买热搜，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要花钱降热搜。”
“事情早晚会过去，难为你了。”
张一灵不解其意。
“郑誉峰这破事，你倒是受了网络暴力。你哪能跟我和郑誉峰比，网络暴力多了，这都不算事了。”
冯露进来到现在喋喋不休，张一灵思绪一直被她带着走。提起了网络暴力，心口又堵了一块大石头:“网络暴力真的临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多可怕。”
“有人私信骂你了？”
“打电话骂的。”张一灵挥了挥手机，有气无力。
“嘿呦我这暴脾气，还打电话？哪来的你的电话号码，别让我找着这人，我骂人可厉害了，比他们难听八百倍。”
“网络时代，电话号码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冯露把手抵在下颚:“放心，我来摆平。”信誓旦旦的模样。
张一灵缺乏的是冯露这颗百炼成钢的坚硬内心，哪怕工作年头再久，自己都没受过这种没有来由从天而降的网络暴力。
冯露似乎连犹豫都没有，拿起电话:“喂。”
那边回应了一声。
“需要多少钱，把热搜压一下。”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
“对，现在就降，我希望马上看到效果。”
冯露又听了电话里说了什么:“好的，这就让人把钱打给你。”
挂了电话，嘴角上翘成弯弯的弧度，冯露比了个ok的手势:“搞定！”
财大气粗，像电视剧里演得一样。
“现在心情好点了吧？”
张一灵被冯露这么一折腾，灰暗的心情扫去大半。
“走吧，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张一灵今天也不想在公司多待，冯露和余辛言一样，不拘泥于世俗规矩。
走出办公室，冯露趴在张一灵耳后说:“咱们大大方方的走。”
顺势挽着张一灵的手臂。
走出电梯，冯露踏着细高跟，挺直了脊背，睥睨众人。
天林做的是市场推广，众人就算见惯了明星，但是当一个活生生的大明星在公司工作时间，坦然相对，并不遮遮掩掩出现在公司大厅时，还是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更何况，冯露近期风头正盛，加上早上的被“小三”事件，谁都等着看最新的八卦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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