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陆安禹还没有过来。
不然，还可以缓解一下此时的气氛。
他抬眸，与那人对视：“你做房子不打基底行吗？还是说，你觉得那些在食物链顶端的人会一直离婚然后结婚？”
“A和B不知道吗？那H.L.养着你们做什么？”
“散会！”
那天他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像这种明显是要打口碑的，怎么可能只靠那些在食物链顶端的人，普通受众绝对会给他们带来大量的流量市场。
何慕瑾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敛了敛自己的神色，打开门就看见小丫头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对面的落地窗，不知在想着什么。
走进，一只手搭在她的脑袋上，放缓了语气：“无聊？”
沈晗回过神，眼神还是有些迷离，显然是还没有缓过来，静默了几秒才开口：“有些。”
又问：“阿瑾结束了？”
“嗯。”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半了，开会开了两个多小时。
“累不累？”
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搭在何慕瑾的肩上，稍稍用力，将他按坐在沙发上。
“我帮阿瑾揉揉肩膀。”
何慕瑾闭目养神，他竟不知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手艺。
又似想到了什么：“我听说顾凌凡转专业了，跟你在同一个班？”
沈晗嗯了一声，不以为意。
“以后离他远点。”
沈晗有些不明所以，以前的何慕瑾，几乎在她面前都不提及顾凌凡，再者顾凌凡他也是比较熟的。
虽说顾凌凡对她是有些嘴欠，但是她都习惯了，而且他这人对她还蛮好的，够义气。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顾凌凡其实挺好的，是个嘴欠的爷们！”
“你觉得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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